決的辦法,是我們政府的責任,我們鄉政府絕不推諉,這點你放心。”
聽到劉思宇的話,陳永年一下抬起頭,眼裡又充滿了希望,如果是別人這樣說,他可能還認為這是安慰他的話,不過是劉鄉長說的,那可信度就高了,誰都知道,劉鄉長在鄉里說的話,都基本上兌現了。
“真的?”不過他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
“當然,我是黑河鄉的鄉長,我的話就代表著一級政府的話。”劉思宇堅定地說道。
“這就好,這就好。”陳永年一高興起來,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感情,只是連聲重複著這幾個字。
“不過,陳大哥,你能不能把嫂子病情的相關材料拿來我看一下,畢竟我對這個事不怎麼了解。”劉思宇親切地說,陳永年一聽,忙起身跑進屋去。
劉思宇就轉頭看著鄭國風和另兩個鄉幹部,鄭國風苦笑著說道:“劉鄉長,陳大哥說的都是事實,只是這事真的不好解決,所以歷屆的領導都是能推就推,如果劉鄉長真能解決好這個問題,我想這新華村的很多問題就好解決了。”
劉思宇抬起頭來,目光投向了遠處的藍天,口裡堅定地說道:“鄭鄉長,我們的父老鄉親本來就很苦了,如果再讓他們承受一些不該承受的痛苦,那是我們這些當幹部的失職,那是對黨的事業的犯罪!”
鄭國風看到劉思宇那剛毅的神情,頓時感覺到劉思宇的形象一下高大起來,原先自己對劉思宇當鄉長還很不服氣,覺得他比自己小了五六歲,工作經驗也沒有自己豐富,竟然就交了狗糞運,當了鄉長,成了自己的上司。現在他從劉思宇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自己所沒有的東西,這才體會到自己和他相比,確實存在不小的差距。
陳永年抱著一大抱材料出來,劉思宇接過一看,有鄉計生辦發的通知、各種證明,還有縣醫院的住院證、出院證和賓州大醫院的各種檢查證明等等,從材料看,這蘇小芳的病還挺嚴重,不但喪失了生育能力,還患了嚴重的盆腔炎症,只能幹一些輕鬆的家務活。
劉思宇仔細地一張一張地看著陳永年抱來的材料,心裡基本有底:由於縣醫院的醫生草率,人流時第一次刮宮不徹底,又颳了第二次,最終導致蘇小芳患上了慢性盆腔炎,這件事主要責任在縣醫院,不過時間過了這麼久了,而且縣醫院也根本不認帳,找縣醫院,那根本不是辦法。
這件事最終還是要鄉政府解決。
陳永年緊張地看著劉思宇,看到劉思宇看完了材料,急忙說道:“劉鄉長,你看了這些材料,對事情的經過應該清楚了,你說,我好好的一個人,硬是被鄉政府的人弄到縣醫院做了這手術,結果變成了這樣,你說我窩心不窩心啊。”
劉思宇看著陳永年,同情地說道:“陳大哥,這件事別說是落在你身上,就是落在我的身上,我也一樣感到委屈。不過你要相信,只要我們大家來想辦法,我想一定能找出解決方法的。這樣,你今晚和嫂子商量一下,明天到我辦公室來,我們再商量具體如何解決,你看如何?”
“好,劉鄉長,我就信你一回,我們明天到鄉政府找你,我陳永年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事情出在我們身上,也怪我們運氣不好,我們也不要別的,只要鄉政府給我們一個說法,這個要求不過份吧。”陳永年擦了一下眼角的淚,說道。
“不過份,我們當幹部的工作職責就是為老百姓服務,不為老百姓解決困難,還算什麼好乾部?”劉思宇笑著說道。
院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就看到凌風提著兩個塑膠口袋走了進來。
廚房裡,李竹馨和蘇小芳小聲地說著話,而陳豐平和陳永才,則被兩人趕了出去。
蘇小芳看到丈夫進屋,說是拿那些材料,劉鄉長要看,就兩眼流淚地說道:“永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