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弟子不識時務,前來請戰,本要形神俱滅,卻為你所救,你以為這般,太虛教就不會滅了嗎?”
“逍遙教主,你這是何意思,別逼人太甚。”太虛教主揮手為雯釷真人重鑄了肉身,轉頭冷冷道。
紫竹臉色也是一變,指著太虛教主罵道,“你這廝實不為聖人,既是你弟子與你惹來這事,還有諸般因果,卻還怪我不成,今天也不與你分說,分個高低,以此定你我兩教該何教有滅教這難。”
太虛教主聽得心中一震,臉上不變色,可是心中閃過無數念頭,眼中精光一閃而逝才道,“你難道欺我不成?”
“哈哈,同為聖人,如何能說是我欺你,實是可笑,看來與你分說無益。”紫竹大笑道,手中玉杖不知何時從青麈手中要了回來,拿在手上,一杖便朝太虛教主打去,端是奇快無比,太虛教主只見對方一揮手,眼前盡是重重杖影,一時之間居然無法避開,只得陣陣後退,也不知退去幾千裡,才避過了紫竹這突然一擊。
太虛教主指著紫竹道,“虛空子,你欺我太甚,今日便是丟了麵皮,降了道行法力也要與你不死不休。”
“如此最好。”紫竹言罷不由笑道,然後轉身對下面子道,“你等可與太虛教弟子分高低,在今日定下結果,大鵬,金鼠兩妖不想沾上這陸上因果,早到海中佔便宜去了,除了太虛教,便只有我教與縷楚教,可當盡數殺戮。”
話說出的同時,紫竹手上沒有停下來,仍揮舞著玉杖,將太虛教主逼住。
太虛教主一時之間狼狽之極,畢竟眼前所化玉杖的威力他可是清楚得很,此物本來就是他所用,只是此刻換了個主人,若是被打一下,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更何況,似乎比起他原用時還要厲害幾分。
合上他手中沒有能抵抗的法寶,一時之間如何能抵抗紫竹這般攻擊,只得連連閃過。每每閃過紫竹的玉杖,附近都會被玉杖發出的激流直轟成粉碎,其中每一下,力道都恐怖之極。
下面,逍遙教,太虛教的弟子見了心中震驚,知道無論是誰,其中一下都不能抵抗,便要形神俱滅,與旁邊的人不由相視一眼,眼中盡是震驚的同時,更有一份執著。
星蘭子聽罷紫竹的話,自是明白,有了火焰的幫助,她一身法力不但恢復,似乎更勝從前,看了太虛掌教一眼,揮手道,“眾將聽令,將太虛教屠去。”
此言一出,後面百萬兵馬立即滾滾發動,星華子等人更是身上仙氣大盛,紛紛趕在最前多殺幾個。李欣如,仙靈海母在青月仙子的保護下,也殺過去。
太虛教主暗道不好,他已分了一半兵馬暗中防著縷楚教,不想這般一來,卻讓逍遙教佔了便宜,看對方發動,也揮手示意後面弟子,還有百來萬兵馬殺過去。一時之間,殺氣比之剛才強上百倍不止,兩邊的人馬開始了不停地殺戮,奇怪的是,除了滿地面目全非外,卻沒有一絲血跡。
要知道,血對修士而言,雖不像邪士魔頭般需要,用以祭煉法寶,可有比無好,何況這般血煉的法寶,威力的確奇大。所以,在殺戮中,血跡的確中遍地,可跟在後面的人立即收了起來,看不到一絲蹤跡。
另一邊,紫竹看了一眼下面,便道,“太虛教主,在此爭鬥,可傷著下面弟子,前往星空中便是。”
太虛教主知道,兩人若在此爭鬥,必要將這大陸毀去,下面弟子更是沒有一人能生還,至於星空,那裡雖有無窮星力,卻沒有一絲生靈,也沒有出言給紫竹,自己一手劃開虛空先進去了。
紫竹緊跟也進去。
剛到星辰空間,便有一顆巨大的星球化成一隻大手朝他拍來,知道是太虛教主的把戲,冷哼一聲,只是長袖一揮,立即化去,猶如沒出現過一般。
此刻,紫竹也明白了,為何以前他在星辰空間中能與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