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沒把黑暗冥王放在眼裡啊。”太上真人說著,連聲嘆息,江宏這小子就是命好……
許天成聽完太上真人這番話,淡然一笑,太上真人說得對,因為江宏的特殊身份,應該不會有麻煩才對,想到這裡,許天成總算鬆了一口氣,接著看江宏和震海魔君二人拼鬥。
此時,十大宗門的門人弟子已經被殺得差不多了,只剩下震海魔君和他的徒子徒孫了,現在,震海魔君門下的徒子徒孫們的命運,都掌握在了震海魔君的手裡,只要震海魔君能勝得了江宏,他們就等於重獲新生一般,如果震海魔君敗了,他們就只好投於江宏的門下。
因此,震海魔君的徒子徒孫們都屏息凝神的看著江宏和震海魔君二人的拼鬥,無不盼望著震海魔君大發神威,把江宏打得落花流水的,只是讓他們不解的是,震海魔君和江宏二人不知是什麼原因,誰也不對誰出手,只是拉開了架勢在那對峙,弄得這些人心情越發的緊張起來。
黑玉蝶駕起黑色的雲頭,也來到了近前,盯著江宏和震海魔君二人,她此時此刻,也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江宏出點意外,手中的滅神珠也被緊緊的握在手裡,只要局勢對江宏不利,黑玉蝶隨時都可以出手相助,至少能保住江宏的性命。
瑩雪看著黑玉蝶緊張的神色,不由得嬌笑道:“呵呵,玉蝶妹妹,你這是何故啊?難道你不相信姐姐?你放心吧,江宏不會落敗的,不然,姐姐也不會讓江宏去冒這個險,雖然姐姐和江宏只有數面之緣,但是,姐姐也不想看到江宏死啊。”
瑩雪笑著,轉回頭來看了看岑宇飛,岑宇飛明知道瑩雪在看自己,卻連頭也沒抬,一來是因為瑩雪的確太迷人,岑宇飛每一次見到瑩雪,就會心跳加速,二來,也是因為瑩雪的法力道行實在比岑宇飛高得太多,岑宇飛對瑩雪也有幾分懼意,所以才不敢抬頭看她。
黑玉蝶淡然的道:“話雖如此,但萬里總有個一吧,如果江宏有個閃失,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喪命不是,江宏死在智者城雖然關係不大,但是,三妹那邊可就沒法交代了,她不生吞了我才怪,還是小心為妙,俗語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另一方面,震海魔君和江宏二人對峙了近一刻鐘的時間,誰也沒出手,震海魔君此刻也注意到了江宏周身的紫色霧氣,這些霧氣看起來十分薄弱,但是,震海魔君卻感覺得到,那些紫色的霧氣幾乎是把江宏風雨不透的保護住裡面,而江宏臉上,明顯帶著一絲有恃無恐的神情。
由此可見,江宏周身的紫色霧氣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說不定,這紫色的霧氣,正是他的血嘯邪咒的剋星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震海魔君還真拿江宏沒轍。想到這裡,震海魔君也不由得暗怪自己太過大意,如此草率的就答應了江宏的賭鬥。
智者城中,已經歸服於黑冥城的數十個宗主,紛紛看著震海魔君,他們對震海魔君的法力道行十分了解,對他的為人更加清楚,這個老不死,說起來到三十三天的時間也不短了,自從有了智者城那天起,他就是智者城中的名人,倒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他的手段陰毒,才讓震海魔君出了名。
可是今天對上一個地尊級的小修,這個以陰狠毒辣著稱的震海魔君突然變得神情緊張,令眾人都很不理解,對付一個地尊級的小修,對於一個靈尊中期的修士來說,應該是手到擒來的小事,根本不在話下,可以說舉手之間,取了江宏的小命也不費什麼力氣。
“天敬兄,你看這震海魔君遲遲不出手,是不是有什麼顧忌啊,或者說,他怕傷了江宏的性命,黑玉蝶和他過不去,才不敢出手的?”一位身著藍色道袍的終年修士對身邊的另一個終年修士說道。
“哈哈……宇龍兄,我看不然啊,之前他和江宏的賭鬥已經眾人皆知,黑玉蝶就是想找他的麻煩,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眾目睽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