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情不能成功,那麼以後他在城主上尊心中的地位也會大大不如以前。這樣一來,在齊天城,上尊您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陸宣也很高興,這個反間計這麼好,為什麼以前他都沒有想到呢?如果早些能夠想到的話,他也就不會再和展陽爭鋒的時候處處受制了。因為展陽畢竟是齊天城內最大的宗主,手底下有的是數萬弟子,而他陸宣只是一個被界主逐出師門的傢伙,來到齊天城之後,雖然受到齊天劍聖的器用,但是因為手底下並沒有什麼實力,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都受到展陽的牽制。
陸宣嘆了口氣道:“雖然江道兄說的不錯,那樣的結果也挺好,可是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功夫,能夠一舉除掉展陽和他的南天門,那當然才是最好的結果。”
江宏當然明白陸宣的心中事怎麼想的,這個人的野心其實很大。現在展陽成為了他的絆腳石,所以他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怎麼除掉展陽這件事上,可是展陽一旦除掉之後,只要一有機會,他可能會把矛頭指向齊天劍聖。
陸宣轉過目光看著江宏道:“江道兄,城主上尊讓我把抓住的那個細作控制在手,然後讓他帶著那封信去見展陽,你說接下來我們應該派誰去見他呢?”
江宏關於這件事其實心中早有打算,但是他不能一下子就說出來,所以他也很為難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必須得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去。”
陸宣點著頭道:“確實,不但忠誠度夠,而且為人還要夠機敏,能夠隨機應變,不然的話,到時候我們可能非但沒有除掉展陽,反而連自己也搭進去了。”
兩人都在為這事苦思冥想,到了最後,江宏好像是想了很久才下定了決心的,緩緩道:“不知上尊信不信得過我?”
陸宣疑惑地看著江宏道:“道兄為何有此一問?如果我不信得過你的話,又怎麼會……”陸宣說到這裡睜大了眼睛到:“道兄的意思不會是,你要假扮霍天送信的這人,帶著那封信去見展陽吧?”
江宏點了點頭,沉聲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我的意思並非是說上尊旁邊沒有可信任的人,但是就我所看,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陸宣同意江宏所說的話,但是他微微皺著眉頭道:“如果是道兄你能去的話,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可是道兄來到齊天城也有短時間了,到時候萬一被人給認出來怎麼辦?”
江宏早就料到陸宣會這麼說,笑著道:“這點上尊儘管放心,我只是一個小人物,雖然是在您府上混,但是認識我的人卻也不多。到時候只要我稍稍打扮一下,保證沒有人能夠認出我來。”
陸宣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麼一切都麻煩道兄了。切記,見了展陽之後,萬萬不可讓他把你送到城主仙府。”
江宏揮了揮手道:“上尊放心,如果這次的事情不能完成,那麼到時候我就提著頭來見你。”
就這樣,江宏和陸宣兩人準備了一下,江宏把頭髮帶上髮髻,沾了一捋鬍鬚,然後穿上了一件寬鬆的道袍,背後揹著一把長劍,手中拿著一把拂塵,模樣就像是一個雲遊的修士一般。只是……這身裝扮華麗是華麗,但是卻有些惡俗了。
陸宣一看江宏之後,雖然模樣沒有變化,但是江宏整個人卻好像是改頭換面似的,頗有一股道骨仙風的味道。
這下連陸宣自己都有些看不出來了,這才放心讓江宏去。只是江宏在臨走的時候,陸宣依然千叮萬囑,讓他這一去一定要謹慎,即使暴露了,也不能把他給暴露了。
江宏稍稍的裝扮了一下,帶著那封信,然後大搖大擺從街上前往南天門。當他走到了南天門總舵門口,輕輕甩了一下拂塵,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金光閃閃的拜帖,對守門的童子道:“去,把這拜帖交給你家主人,就說天雲子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