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真人等人這時也都注意到了,街上的行人雖然不少見,但是卻看不到有幾個修士還在街上閒逛了,整條大街之上,最多也就有三兩個修士,但他們這樣的修士,即使想找地方苦修,也沒有人願意收下他們的。
“呵呵……果然如同江兄所說啊,大街上基本上看不到什麼修士了,難道他們真的都躲起來修煉去了?若真是這樣,碧劍仙君還是有些先見之明的,否則,黑天驕率眾殺來的時候,恐怕碧劍仙君就只有開城投降的份了。”許天成說完,對江宏微微一笑,其實他也早看出了些異樣 ,只是沒有江宏看得透罷了。
江宏微笑道:“呵呵,即使如此,碧波城也不敵古蘭城啊,如果他們真有與黑天驕抗衡的實力,還用得著閉門苦練嗎?臨時抱佛腳是沒用的,這麼幾天的時間,他們能有多大進步?怕是連一層的功力都長不上去吧,不過是給這些修士們打打氣,壯壯膽罷了。”
江宏說完,回身看了看宇彥,笑道:“宇彥兄可有何高見否?”聽江宏這麼一問,宇彥也笑道:“哈哈……該說的都被你一個人說盡了,我還能有什麼高見呢?不過我看你現在卻是應該去見公孫無忌了,把你方才的這些話一說,公孫無忌的心裡立即就能涼半截。”
i江宏笑道:“哈哈哈……宇彥道兄,看來還是你瞭解我啊,現在是時候去見公孫無忌了,我想公孫無忌也不難說服嘛,你們以為如何呢?”江宏說著,看了看許天成等人 。
許天成卻搖頭道:“呵呵……江兄,我看你未必能說服公孫無忌,不然我們再打一個賭如何?如果你說服了公孫無忌,那我就再給你做一年的僕人,如果你沒能說服他,我們的帳就算兩清,你看如何?”許天成卻是想借這個機會,把之前輸江宏的再贏回來。
江宏看著許天成道:“哦?許兄不是在開玩笑吧,如此一來,你可是要給我做兩年的僕人了,我江宏命淺福薄,怕是用不起你這樣厲害的僕人,而且堂堂的許少城主,我哪敢指使你去幹活呢?許兄豈不是有意為難於我?”
許天成看了看江宏捉狹的樣子,氣道:“江宏,你小子是不是怕輸給我啊,所以不敢打這個賭?上一次輸給你只是一時運氣不佳,否則,太上真人怎麼可能勝得了金鵬神君呢?並且我懷疑你們之間早有約定,所以這一回我得找回來才行,否則對我豈非不公?”
江宏一時也拿許天成沒辦法,只得點頭道:“呵呵,許兄,這可是你自找的,就不能怪我了,這回你總不能說我是與公孫無忌絕好的吧,我之前可是連公孫無忌是何許人也都不知道,如果你再輸,可不能再說我江宏是在下圈套設計你了。”
許天成笑道:“那是當然,我許天成也是說話做數之人,之前雖然你們事先商議好的,但是我許天成願賭服輸,不一樣跟著你來古蘭城了嗎?所以這一次,你也只管放心,我許天成絕不會失信於你的。”
許天成倒是信心滿滿的,他認為,以公孫無忌的心計,就憑江宏的幾句話又豈能說服得了?如此一來,自己即不必離開古蘭城,又可以不再做江宏的“僕人”了,其實江宏哪裡會去使喚許天成這麼高身份的僕人啊,最多隻是每天讓許天成與童子一同吃飯而已。
無外乎就是讓許天成做了一個有名無實的“僕人”罷了。江宏再怎麼狂,也不敢直接指使許天成去做些僕人才幹的活,那豈不是不將許巖放在眼裡了嗎?江宏還不至於大條到這種程度。
雖說如此,許天成也感覺自己比別人矮了幾分,平日裡,化宇天君等人更是直接稱許天成是“許天僕”,叫得許天成心裡這個鬱悶,可是又無言以對,只能強忍著火氣,讓他們隨便叫好了,反正又不會痛,也不會掉肉,忍過一時,風平浪靜嘛,待日後法力道行提高到了一定的層次,誰還敢小視於他呢?暫時忍受這麼一點小小的侮辱又算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