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灰。
深更半夜,一個鬼一樣的女人靜靜站在閉眼沉思的我面前,衝我吹著冷風。我壓根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站到了我面前,以及站了多久。
我剛要喊,她左手捂住了我的嘴,右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為什麼……你是誰……”我的嘴被捂得嚴嚴實實的,喉嚨也被掐的難受,只能哼出一些含含糊糊的音節。
“呵……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又怎麼會被那女的害死……”兔唇女緩緩的張口了。她嘴裡的話讓我不寒而慄,因為這聲音,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