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ldo;進去吧!&rdo;
殷灼顏雖有疑慮,但還是撩起袍擺踏進門檻,身後朱漆鎦金殿門&ldo;吱呀&rdo;一聲徐徐關上,她心裡略過一絲顫意,見院內空曠清冷,定了定神,往前走了幾步,喚了幾聲:&ldo;殿下!&rdo;
未聞蕭澤應聲,大著膽子進了殿,一片素潔、更顯肅靜,她遲疑的頓在殿中,眸中轉了幾轉,暗道不妥,退了兩步,尚未來得及拔腿逃跑,一雙健臂已自她背後緊緊環住她的腰,倏然將她扳轉過身,粗魯地貼緊他的身軀,唇猝不及防的壓下,急躁地、迫切地吻住紅唇,深入的舌尖猛烈而霸道,她來不及反應頭已發昏。
她瞪大眼睛,費勁的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她的推拒終究無用,反而令兩人更緊密蘊緊,她該知道的,在他面前,她的抗拒從來都沒有用。
在他口中,她嘗到了苦澀的藥味,是了,聽說他回瑨王府後因受重傷高燒不退,足足躺了三天,這藥味苦澀得勾引出了她的淚。
他的掌遊移在胸前,不滿裹得緊緊實實的觸感,俊眉一擰,兩手&ldo;哧&rdo;的一聲扯開她的袍衫,不顧她慌亂的阻止,硬是將裹胸的白布扯了下來,帶著粗繭的掌心覆了上去。
&ldo;你最好別反抗!&rdo;對於她的反應,他甚是不滿,冷然地聲。
她怔愕,初秋的天,如盛夏般炎熱,她卻感覺到冷意,徹骨的冷意,身子不爭氣的顫抖起來。
感覺她的異常,眸底閃過一絲溫柔,蕭涼宸緩緩停下所有的進犯,將她更深的擁進懷裡,一掌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下巴輕蹭著她的耳鬢,然後似鼓足勇氣般,緩緩在她耳邊吐出一句:&ldo;回到我身邊,好嗎?&rdo;
醞釀了許多許多炙切的話語,可一旦站在她面前,他一字也說不出口,他只想去證明,狠狠的證明她的存在,滋潤乾涸的心、舒緩煎熬的情。
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膛急劇的起伏,她有想冷笑的衝動,一年,時間不長,但足於改變很多事情,而她不會再做一枚任由別人擺布的可憐的棋子,來去身不由已,不管是前有堵截、或是後有追兵,只能由她自己決定自己的位置、決定自己的方向,即便終要繳械投降,也只能由她心甘情願下跪。
良久,未見她有一絲動靜,他晦澀的捧起她的臉,深深的看著她的眸子,她的雙眸一如既往的純粹、清澈,他抽不出一絲感情,喉嚨滾動了一下,試探的喚了聲:&ldo;翩兒?&rdo;
殷灼顏只是就那樣看著他,陌生又熟悉的他,黃青的臉沒有任何表情。
心急速的下沉,如喚出的是別人的名,她無動於衷,她不在乎,她真的不在乎,聲音剎那淒涼無比:&ldo;翩兒,你要我怎麼做?告訴我,我都依你!&rdo;
&ldo;如果瑨王爺沒有要事吩咐,小的告退!&rdo;她漠然掃開他的手,垂首整理著袍服。
蕭涼宸苦笑,她怎麼可以如此不在乎,怎麼可以對他的情如此不屑一顧?
殷灼顏揮揮兩袖,瞟了他一眼,哈腰:&ldo;小的告退!&rdo;
她翩翩走過他身畔,結局和過程都有了,何必再去糾纏?
雙手緊握拳,青筋突現,聲音終於撕裂而出:&ldo;是,我對你動心了,很早很早就動心了,只是一直不敢承認,怕別人笑,怕別人看清。我只會可憐的欺騙自己,可悲的從別人身上找尋你的影子,可笑的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來偽裝自己。若這是你對我的懲罰,那麼這種撕心裂肺的折磨也該有一個期限,你不能無休止的折磨著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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