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幫就不幫,他既然把他們當不同的三個人看,那就不能指望別人一味付出。接下來他就自己莽吧!
緊接著黃毛催促所有還沒開口的人趕緊介紹自己,大多數人都只說了一個搞不清真假的名字。
輪到面具男,他跟沒有注意到別人注視他的目光似的,一個人靠牆站著,前面就是賴歌,他似乎在看賴歌的背,看得很出神,又像是在發呆。
「這位面具兄,你不介紹一下自己嗎?」黃毛艾隆皮笑肉不笑地問。
面具男抬起眼睛:「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哎?」黃毛艾隆沒反應過來。
矮個子阿棕貌似憨厚地說破:「他的意思應該是我們可以就叫他面具兄。」
「切!裝什麼酷。」一名大學生模樣自稱寰宇的年輕男子發出一聲諷刺。
面具男跟沒聽到一樣。
簡陋至極的互相介紹結束,黃毛艾隆又問誰比較熟悉這個遊戲的背景和環境。
賴歌裝作無意地抬頭,心想還有一個人沒有自我介紹。咦?那個隱形人呢?
隱形人不在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二樓欄杆那裡。
賴歌隱隱不安,他雞皮疙瘩消下去了,但頸後汗毛卻豎了起來,讓他忍不住把客廳和能看到的範圍掃了一遍又一遍。
客廳裡現在看似安全,遊戲似乎也還沒有開始,但真的沒有開始嗎?
上場抓地鼠的遊戲,他在接到任務前就聽到了隔壁傳來的慘叫,蔡棋就說有可能是地鼠被抓住了。那是不是說在遊戲任務被觸發前,玩家一樣危險?
自稱眼鏡喬拉的中年人舉手:「這個遊戲環境我似乎有點眼熟,但我不知道是不是。」
黃毛忙道:「你先說說看。」
眼鏡喬拉推了推眼鏡,這在北斗星盟極為少見,雖然生態被破壞,但不得不說現在的科技和醫學都十分發達,近視眼幾乎消失,現在人們戴眼鏡戴的更是一種懷舊情懷,而遊戲中玩家戴眼鏡的,要麼是特殊道具,要麼就是有特定作用。
眼鏡喬拉道:「上次我看到類似的遊戲環境,任務內容叫【我的一家人】,要求不能讓房子裡的亡靈發現玩家不是他們的家人,除此之外還要查出一家人的死因。如果被亡靈發現玩家不是自己的家人,玩家會遇到各種悽慘事情。總之,那場遊戲的死亡率非常高。」
「靈異場景?」少數幾個人皺起眉頭。
但絕大部分人都很淡然,遊戲的通知已經略微提到一點,不少人都猜出這場遊戲會跟靈異有關,也做了不少相關準備。
在北斗星盟,鬼並不是迷信,而是一種新能量體,只不過需要特殊裝置才能看見。但如果鬼的力量特別強大,或者身處環境的力場比較特殊,也會讓生人看到他們的模樣,甚至能和生人一起生活,而不讓對方察覺他是鬼。
但因為鬼的能量太特殊,尤其是強大的鬼魂,你有異能都不一定鬥得過他,所以雖然弄明白鬼魂是一種能量體,星盟怕鬼的人依然怕鬼,不怕鬼的也不太願意和鬼魂打交道。
遊戲中的靈異場一向是玩家們最討厭的。
黃毛艾隆環視眾人:「其他人還有看過類似遊戲環境的嗎?」
沒有人說話。
黃毛插腰:「我說朋友們,這場可不是競爭遊戲,至少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任務是什麼,在這時候互相提供情報,也能增加彼此的生存率。誰都抱著資訊不肯說,最後結果就是誰的資訊都不多。而且你能肯定你知道的資訊就一定和本場遊戲一樣嗎?」
黃毛說到這種程度了,還是沒有人吱聲,就好像真的再沒有人看過類似場景的遊戲。
直播間這時熱鬧無比,很多人都在主動提供材料。
總結起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