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腳尖,讓自己的唇能更接近他的。
“你知道嗎?”為了加強效果,她的每個字都是又慢又緩,同時她的吐吶也是又深又長,以表達到撩撥他的情慾。“每次聽到你用那低沉又性感,同時帶著豐沛感情的聲音叫著若嵐的名字,再聽到你用冷冰冰的聲音叫我陸小姐,我的心好像被冰刀刺穿般痛楚。”
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能架臺隱藏式攝影機拍下她現在的表現,和所有的好朋友一起教學相長。
要不是冷天霽的擁抱過緊,緊得她只能被動地讓他給抱得動彈不得,否則她一定會善用她的雙手,好好的吃他一頓豆渣。
仰著頭看他,著實有些累,陸無雙索性將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反正她該做的也做了,該說得也沒漏,剩下的就等冷天霽的男性賀爾蒙發生作用而已。
不論他會做何反應,陸無雙都認為今晚的目的已經達成——至少,他沒在一開始時,便把她給推得老遠,反而將她緊緊摟住……今天只是初試啼聲,便得到如此好的結果,真是讓她對自己的女性魅力多了層信心。
要是冷天霽在最後一刻恢復正常,將她給一腳踢開也無妨,來日方長,也不急於這一時——滴水穿石嘛。
在陸無雙將頭埋進冷天霽的胸膛的那一秒起,他的腦袋裡像是引爆了幾十噸的黃色炸藥,將他的理智炸得蕩然無存。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將她丟到他的床上,撕開她身上這件根本遮不住什麼東西的睡衣,然後用他所有聽過、看過、做過的方式和她做愛。
他從不知道光是觸碰一個女人的肌膚,便可以迅速燃起他的性慾,來得又急、又猛,彷彿他要是不立即抒發這股慾望,馬上會被遠比地獄的烈火,還要來得猛烈的慾火給燒得體無完膚。
軟玉溫香的形容同用在陸無雙的身上,根本不貼切。若真要說,她簡直像一帖強力春藥,那股旺盛的慾望流竄四肢百骸,每個細胞都在吶喊著解放。
起先,他還能力持鎮定,聽她有哪些企圖,卻沒料到,當她的身子越發貼近,他的理智也隨之崩塌。
現在,什麼事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
他要她,現在、馬上、立即!
冷天霽不曾發現的是,原本賴以為支柱的柺杖,在他摟住陸無雙的那一刻起。已經無聲息地平躺在地,他是用整個身體的力量,支撐著她。
不消一秒鐘的時間,冷天霽一彎身,右手緊握住陸無雙的左臂,左手穿過她的雙腳,她已經被他給打橫抱起,轉身往房內走,向前走的同時,還不忘用左腳踢上門。若是不知情的人,絕不相信他在兩天前還是個極度依賴輪椅的人。
而目前的這個情形上,完全印證他的主治醫師所說的冷天霽的腳早好了,不能行走的原因,是心理引起的。
如今,他有了個強大的誘因,讓他忘卻了自己是個殘障者。不但順利站了起來,甚至能負載重物行走。由此可見,他的殘疾是心理大於生理。
陸無雙被他的轉變給嚇不好一會兒,雖然這時間不算長。可當她回過神時,她已經仰躺在專屬冷天霽的大床上,而冷天霽早已欠身而上。
“天霽……”陸無雙用雙手抵著他的胸膛,給自己留了個呼吸空間。“人家……”人傢什麼呢?她的腦袋飛快地思考著。“會怕。”
對啦,就是這個。小說裡面都寫了嘛,當床戲發生前的那一秒、只要女主角眼眶含淚、音帶顫抖,男主角不管如何的“需要”,都也只能仰天長嘯,大嘆三聲無奈。
只可惜,現在可不是小說中的情節,她不是女主角,冷天霽當然更不可能是男主角。
嘶地一聲,她那朋友贊助,同時質料甚為透明的睡衣,應聲而破,露出了陸無雙整片雪白的胸脯。
“天霽,不要這樣!”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