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性的暴力施害手段,要麼兇手是個相當極端的變態,要麼就還是有什麼隱晦的報復關聯沒被發現。但是吧,這些死者又確實沒什麼共通點,按照無關聯連續作案給出的畫像剖繪到頭來也沒能鎖定嫌疑人的特徵,那一整車的犯罪專家總不至於全出岔子吧……”
“照你這話來,難不成還是兇手殺錯人了——?”江陌扭頭盯著監控畫面撇了下嘴角,話說半道忽然頓住,仰頭看向皺巴著臉把咖啡當苦藥湯子喝的肖樂天,“對啊,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些死者裡,其中有一位或者是兩位,根本就是被誤殺的呢?所以才——”
“找不到確切關聯?”肖樂天先蹙著眉頭若有所思地學著他師父,架起胳膊搓了搓沒毛沒渣的下巴頦,轉頭才耷拉下視線看著他師姐的黑眼圈好笑地把眼睛眯成一條線,“那真要是有一個或者兩個誤殺,不就跟無差別沒什麼兩樣?師姐你就是總惦記著梁霽一天到晚奇奇怪怪的,想法都被他帶跑偏……師父不是說了嘛,梁霽手上拿著盛城國際呢,人跑不掉,但是得徐徐圖之慢慢地來——”
肖樂天話說半道,偏頭循著“嗡嗡”振動的響聲撈手撿起被他扔在辦公桌上充電的手機,瞄了眼來電顯示上的座機電話,眼熟地轉了轉困得發滯的腦子,撅在江陌跟前就扯著充電線把手機貼在耳朵邊,“喂您好刑偵肖樂天。”
江陌先是嗤聲覺得自己這滿腦子漫天發散有點兒好笑,但晃了晃腦袋多少還是有點兒不死心,梗著脖子僵在原地一團混亂地琢磨了半天,到底還是無語地嘆了口氣,回過頭來直勾勾地盯著監控影片,然後鎖定放大了畫面角落裡一閃而過的車影車燈,使勁兒揉了揉眼。
“……五點半馬三家泵廠,這條沿廠區的廢道挨著隔壁轄區,路面是死角,但廠區大門那邊興許能有監控,我先去,還是你跟我——”
“師姐,網約車那邊有信兒了!”
江陌話正說著,旁邊的肖樂天也結束通話電話“騰”地挺直了腰桿。他先激動地嚷了一嗓子,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把後半句話暫且含在嘴邊,抬起眉毛等著江陌授意他把話說完,這才喉嚨一滾吞嚥了一下,清了清忽然緊張興奮得刺癢的嗓子眼。
“來電話的是昨天一直聯絡不上的那個網約租車平臺——之前薛秘書留的那個網約車司機的手機號碼,不是不知道是借了哪個大爺的身份資訊申請的假號碼嗎?平臺那邊推這推那的不承認跟他們有關,估麼著可能是今早看見新聞裡事兒鬧大了,剛急得話都說不明白。”
“薛秘書給陳佐奕定的這個車是沒問題的,但是平臺那邊卻檢查發現了漏洞,不知道那些黑車司機是從哪兒搞的破解軟體……這些高階租車的資質稽核比較嚴格,他們就冒著別的車主的名字,在私底下用破解軟體截單。”肖樂天端著手機等了一會兒,眼瞧著補充發過來的簡訊訊息掃了一眼就遞到江陌手邊,“這個是登記車輛的資訊和司機的電話,他們平臺那邊已經確認過了,這個車牌號的司機案發當天根本就沒有出過陳佐奕的這趟車。那也就是說——”
江陌眉毛一挑,揚起下頦點了點內外交困了一宿的監控畫面。
“咱們怎麼都沒找到的那臺拉著陳佐奕到處跑的租用車,根本就是個型號類似的套牌。”
工作身體原因暫時隔天~
“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雲深處,浩氣展虹霓。”
祝尋得理想,祝終得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