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籌建工作都是由陳澤經手,我的任務在於商業流通領域。雖然我也有自己的訊息渠道,但和地宮完全不能比擬,因為那是一個專司負責情報收集和暗中刺殺的機構。整個天興集團內,除了陳澤,其他人都知之甚少。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此次定然是陳澤的報復無疑。”
孫逸仙當初要殺陳澤的事情,因為劉浩然和陳澤的私人關係,所以沒有對他明說。但劉浩然的這番話,孫逸仙卻是明白的:“陳澤找過你?”
並沒有驚慌,也沒有反駁,劉浩然卻是一臉苦笑:“前幾日打過電話給我,不過話語間對魁首大人並不是很客氣。”
“哼豎子爾敢”劍眉怒目,孫逸仙這人生平最好面子了,見一個小小的商人竟敢不把他放在眼裡,教他如何不惱?
在孫逸仙這種當權者眼中,他殺你是大義所需,理所當然的。至於被殺者的反抗,自然是沒有大局觀,甚至是大逆不道的表現。這就是政治的本質,相信一個政治家是愛國愛民的,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高尚而值得欽佩的職業有許多,其中必然不包括政治家。亂世之中尤其如此。
“魁首,我懇請此事就此為止吧。陳澤並非任人宰割之輩,兼之可能也已經與省政府聯手。繼續下去,唯恐對魁首的安全不利啊。”劉浩然拜服於前,言辭懇切的勸諫著明顯還處於惱怒狀態的孫逸仙。
“他敢殺我”孫逸仙當然有著這樣的狂傲資本,作為辛亥**以來百般折騰的第一人,靠著成功的重複宣傳,他成為了海內外華人心目中的政治英雄。無論是當年的袁世凱,還是各地的軍閥,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諱,刺殺孫逸仙。
“陳炯明或許不敢,可陳澤卻未必啊。”劉浩然這話倒是冤枉了陳澤,如此森冷酷烈的手段,倒是更符合鍾泱和周華的作風。但在這裡,這種事情當然不能明著說,只好把陳澤拿出來當擋箭牌了。
仔細地想了想,孫逸仙覺得也是。以前別人不敢幹的事情他敢,現在要是別人也敢了,他就得掂量掂量了。畢竟北伐軍現在陷於四面楚歌的困境,人心浮動之下,這種事情也是個大問題。但是他卻也不是一個肯輕易低頭認輸的人,嘴巴上還是硬氣的很:“我堂堂一個總統,難道還要向一個匪商低頭?”
經常混跡於官場商場的劉進洋,哪裡還挺不出孫逸仙想要退縮的意思,便趁熱打鐵:“魁首體惜民意,不願行此不義之事,又豈是因為懼怕的緣故呢?況且,如今**未成,實在不宜多起波瀾,暫且放其一馬,待到北伐達成之日,要殺要剮,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嗎。”
孫逸仙並非一個肯輕易信人的傢伙,尤其是劉浩然這種新人。只不過是借驢下坡,現在的北伐軍,已經沒有實力去追究這件事情了。
另外一邊,波濤洶湧的廣州地區,暗殺活動卻並未終結。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開始出現了黑幫當街火拼的惡**件。這種情況甚至波及到了整個廣東,就連英國駐香港總督府也不得不出面調停。
地宮,這個此前沒有任何官方記錄的神秘地下組織,第一次露出了它的獠牙。用鮮血和殺戮,讓原本就不平靜的中國南方再度掀起了巨*。和**黨交情匪淺的組織,全都受到了致命的打擊,手拿湯姆遜衝鋒槍的黑幫暴徒,大肆屠殺洪門等孫系幫會。
所有的情報,都指向了陳澤的天宇科技,因為這些槍械數量之多,彈藥之充足,都不是依靠向美國走私能夠得來的。最有可能對這種新式武器進行仿製的,也就只有素以製造業而聞達於眾的天宇集團了。
事實上,這種指責也並沒有錯。清除廣州城內的黑幫舊勢力,也是借題發揮的既定目標之一。尤其是為了針對洪門這種跨國犯罪組織,地宮更是糾集了大量的黑幫暴徒對其進行了兇狠的打擊。並非出於正義和維護治安,僅僅是因為對方和孫逸仙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