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你。」
「不用了。給你。」
「那要給某人的禮物呢?」
「你是不是誤會了?」
「沒有啊。」
「我說的某人指的就是你啊。」
空太感到有些不好意思,邊說邊走了起來。
真白小跑步地跟上。
在空太的身邊撐起傘,結果走起路來變得很不方便。
「謝謝。」
「……沒什麼,不用在意。」
「嗯。」
真白低著頭。
「空太……」
「嗯?」
身旁的真白抬起頭來。這是今天第一次四目相交。
真白正打算說什麼而開口的那一瞬間,有人從後面叫住了他們。
「你們兩個。」
站在後面的是穿著塑膠雨衣的警察。因為沒帶傘,所以連帽子上也戴上了塑膠套。
「你們是高中生吧。」
警察一副覺得可疑的眼神,說不定是看到他們從賓館走出來。
「是啊。」
「不,我們是大學生。」
空太與真白同時回答。
警察以更加覺得可疑的眼神看著他們,一副已看穿謊言般的態度往空太走近一步。
「喂,這要瞞混過去吧。」
空太對真白耳語。
「為什麼?」
就算是秘密的對話,只要扯上真白,秘密就跟不存在一樣。
空太全身無力。
「就算你們是男女朋友,逃學過著糜爛的性生活也讓人無法苟同。」
「我們不是男女朋友。」
「喂!椎名,你不要再說了。」
「你們是什麼關係?」
空太正拼命地想辯解,真白又信口說了起來。
「空太是我的飼主。」
彷佛吹起了暴風雪。
警察以絕對零度的眼神,讓空太瞬間凍結。
「這、這是誤會!椎名你在說什麼蠢話!」
「他說要幫我綁上項圈。」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個?莫非我跟仁學長講電話時你醒著?」
這麼說起來,她應該也聽到了空太說要離開櫻花莊的事。這更讓空太產生動搖。
「……」
真白沒有回答。
「你不是還說要繫上鎖煉?」
空太已經沒有勇氣跟清著喉嚨的警察對看了。
「不、不,等等!不要只片斷地講些糟糕的部分。怎麼回事?你是跟我有仇嗎?還是對昨天的事懷恨在心?那真是對不起!我不會再得寸進尺地對你說教了!所以趕快解開警察先生對我們的誤會吧!再這樣下去,我會被社會給抹煞掉的!」
「想解釋的話,我會在局裡聽你說的。跟我一起走吧,主人大人。」
「警察先生!你怎麼可以對市民出言不遜?誰是主人大人啊?如果證明我是無辜的,就要告你毀謗名譽喔!下次就法院見了,你這傢伙!」
「不要多說些有的沒的,趕快過來!」
空太被警察抓住手臂,硬拖下天橋。
「椎名!」
「因為也要向你問話,你也一起過來吧。」
「我知道了。」
「先把誤會解開啊!」
在警察局的走廊上,與少年課的女刑警交談,在約兩個小時的案件說明結束之後,空太已經累翻了。
因為事情複雜而無法只挑重點說明,結果只好從真白想要當漫畫家,因此去賓館收集資料的來龍去脈都說明完,才終於獲得理解。但也被再三叮嚀「不管理由為何,以後都不要再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