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站在他面前的姑娘說:“你箱子怎麼這麼沉?”
那姑娘沒化妝,帶了個口罩加個帽子,偶像包袱重得以至於把自己包得像是恐怖分子,她斜睨了眼男人一眼,張口無情無義:“你們這種直男懂什麼啊?”
男人:“去幾天而已,你他媽帶了多少東西?”
姑娘:“五雙鞋三個包。”
男人聽著有點崩潰:“姐姐,我們一共才去幾天?”
姑娘:“算下來平均三天才換一雙鞋五天才換一個包,很過分嗎?夠可憐了吧!”
人群之外的初禮:“……………………………………………………………………”
……
十分鐘後。
晝川甩著手一臉輕鬆從洗手間走出來,一抬頭就看見自家姑娘拖著兩個箱子,一臉見了鬼似的往自己這邊飛奔而來。
晝川:“?”
晝川:“幹嘛,撞鬼啊?”
……
一個小時後。
飛機上。
初禮拿著登機牌,三十五排a座,晝川是三十五排b座。
到了地方,拎著包往裡頭一坐,發現男人站在走道上不動了——初禮伸手拉扯了下晝川的褲衩,示意他講點公共素質別像個門板似的擋在中間……此時男人動了動,露出了隔壁鄰居兩位,初禮彎腰一看,就看見了江與誠和他身邊的恐怖分子顧白芷小姐。
顧白芷口罩外的眼睛笑得彎起來:“喲,巧了。”
初禮:“……”
晝川:“……”
江與誠:“……”
初禮覺得目前為止,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眼下正在發生的這更操蛋、更尷尬的事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來了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