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背景被定在每個人都不可能忘卻的那段戰爭年代,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有血有肉,有愛有恨,有少女的情懷與國家大義——
當孤獨的幼鯨堅持停留於最初的海域等待鯨群迴歸,少女留守烽火之城不肯離去;
當捕鯨船隻踏入這片海域,所到之處屍橫遍野,幼鯨死裡逃生被迫離去,少女的家園被毀,親眼看見自己的家粉碎於空襲,夾在最後的流亡難民之中被迫離開,最後深深地看一眼生長的家鄉,殘垣斷壁之下,是她至親之人的屍骸;
當鯨踏上漫長的旅途,開始學會獨立成長,少女在一天天的戰報裡,尋找自己人生的方向;
當鯨遇見了另外一同樣只掉隊飛鳥,與之成為同伴,少女於戰火之中遇見了命中註定的少年……
在定下這部作品的題材的時候,赫爾曼先生曾經也有所顧慮,因為晝川和江與誠都是現代青年作者,他遲疑過那些存在於歷史上的東西他們到底能不能準確地表達出來,但是經過一陣的查詢資料、磨合與整理,出來的東西意外的非常不錯——
用赫爾曼先生的話來說,可以在文字之中感受到身臨其境的愛與恨,掙扎與祈禱……就好像寫作的人和主人公一同活生生地生存在那個年代,經歷著一切的遭遇。
於是這就有了後來晝川為書寫的一小段前言:
【我們並非真的生存於那個年代,但是那段記憶,每一分每一秒,卻真實地流淌在每一位炎黃子孫的血液裡——
不該忘,不能忘,不許忘。】
這書的整個形成的過程初禮都在旁邊看著,在大綱定下、看到初稿的一瞬間,初禮就覺得這本書真的能行,再加上弘揚的主題文化很有可能得到非常官方的扶持和宣傳,這玩意想不紅都難——
真他媽白白便宜了元月社。
……
2015年12月,介於初禮暫時離職,元月社裡一片混亂,拖拖拉拉之後,終於找到人來交接編輯工作,索恆、鬼娃、碎光三人長篇新連載同期開啟,一時間,《月光》雜誌再創巔峰!
為此,梁衝浪專門發了條朋友圈:地球不會因為沒了誰而不轉。
2015年12月31日,跨年之際,必須得給孩子上波戶口的拖延症父母終於給寶寶定下了大名:晝月禮。
……聽上去可以說是非常的溫潤如玉了,希望不要隨他爸是個假的溫潤如玉。
2016年3月,《太平洋最後的鯨》在《月光》雜誌試連載開啟。
2016年4月,初禮正式從元月社離職,至此,在元月社整整三年的工作落下帷幕。
對此,晝川表示歡欣鼓舞。
2016年7月,《太平洋最後的鯨》影視同名小說先行出版,果不其然因為其宣揚主題受到了國家作協的大力扶持推廣,再加上沾染血色浪漫的戰爭年代少女情懷情節,本書可以說是全國範圍內男女老少通吃,無限制年齡階層的大賣特賣……根據晝川所說,元月社第一批印四十五萬本短時間內銷售一空,嚐到了甜頭的元月社把第二批五十五萬本直接下印——
業內人士稱,簡直是實體出版行業的起死回生、迴光返照。
對此,拿到了七位數、直逼影視版權交易額的出版稿費的晝川大大不以為然:“老子的上一本書他們也是這麼說的,怎麼,這回光返照還總照我身上了,我是聚光鏡啊?”
初禮:“……”
元月社上下歡天喜地一片歡騰,初禮在朋友圈看著梁衝浪天天敲鑼打鼓似的轉發各大網紅營銷號自來水對《太平洋最後的鯨》的吹逼書評,酸得一筆,磨了磨牙,還要在心中咬牙切齒地安慰自己:算了,算了,這是你家老公的文,不大賣你和兒子吃糠啊,樂觀點,樂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