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這個【說給元月社】,從發微博至今,一直在元月社,希望元月社給個回應……初禮深呼吸一口氣:這些天真的孩子還不知道元月社當縮頭老王八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強,居然還指望發幾個微博元月社就能放棄那一百萬冊書本印刷費和鉅額賠償,憑良心給她們賠償?
想法是好的。
方式是錯誤的。
這群年輕人啊,他們需要一個軍師。
初禮琢磨了下,因為對這個微薄的操作者也不是很有底,於是先是開自己的微博小號,去私信了那個【說給元月社】,先煽風點火一波套個近乎——
【買粉請加q7758520:這裡是一波投稿,我是元月社的前任編輯,關於這件事的編輯阿先,我知道內情。
因為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個作者(寫《賜你一丈紅》的那個),在元月社工作時喜歡對作者指點江山,而且不聽作者的意見,曾經發生過讓作者文風大改,變成自己的文風的事件,被別的作者說文人相輕。
……不過我想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即使赫爾曼老師如此牴觸《龍刻寫的天空軌跡》,她依然非要提這件事了。】
初禮傳送完畢之後,出乎意料的是,那邊立刻有了反應——
【說給元月社:啊天吶?!這個“阿先”居然就是“先道”嗎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還看過《賜你一丈紅》啊?!
這新聞太爆炸了吧!
不過你說的這些雖然我是有點相信的,但是因為沒有實錘我們也不好往外傳,萬一資訊有誤的話對我們維權不利呢!
比如你有什麼證據說,之前曾經有過人提醒他們關於赫爾曼先生的個人敏感問題呢,如果真的曾經提醒過,那就是知錯犯錯了,真的非常過分。】
初禮:“……”
臥槽,對方不信,能不能好!
……不過側面來說這是個有理智的維權者,而不是一個為了戰鬥而戰鬥的中二病。
初禮認真分析了一下對方的回覆,對方明顯是處於“你說的我很想相信但是我不敢相信”的狀態,初禮看了眼自己的微博馬甲,一副賣粉殭屍號的模樣……於是默默給了自己一巴掌:讓你之前慫,怕被晝川讀者追殺,不去搞個元月社工作號認證!
………………算了算了,這波當熱身運動。
初禮想了下,轉身去找了餘姚,和初禮一樣,餘姚走的時候,並沒有像老苗一樣簽署任何《業內保密條款》,屬於言論自由人……初禮旁敲側擊問了下餘姚對於元月社這波的看法,果不其然,大家都有各自的撒嬌物件——也不知道索恆跟餘姚吹了什麼枕邊風,總之現在餘姚對於之前梁衝浪把索恆趕下籤售臺的事情非常憋火!
當初禮停頓了下,問餘姚“搞不搞他們”時,餘姚幾乎是沒怎麼猶豫,就回了她一個字:搞!
兩人迅速達成共識,擰成一根麻繩。
至於初禮為什麼找餘姚——當然是因為餘姚有帶元月社工作人員認證的微博號啊,現在餘姚微薄的認證是“前元月社《月光》雜誌總編”,正好和初禮之前跟那個【說給元月社】的介紹不謀而合。
於是初禮順利的拿到了餘姚的微博號。
再去找那個【說給元月社】——
【餘姚:我換大號,現在你信了吧?】
【餘姚:這不是我本人的號,是我以前的上司的,但是我能開這個號來與你對話,也說明了我的身份不是嗎?我也是《月光》雜誌的前任主編。】
【說給元月社:…………………………66666666666666天啊!】
【說給元月社:這次我信了,啊啊啊,天啊,你是《月光》雜誌的編輯!】
【餘姚:“前”編輯。】
【餘姚:實不相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