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晝川挑眉:“誰啊?”
初禮:“就那個曾經給繭娘娘寫過配文,和你文筆八二開那個。”
晝川眉毛放下了:“他啊。”
晝川洗好了鍋,塞進櫥櫃了擦擦手轉身往外走,順手抓過了掛在廚房門口的二狗子牽引繩準備遛狗……初禮索性也扔了洗了一半的碗,一步一隨地跟在他身後,盯著男人:“這次他給索恆寫了後續,我放官方微博了,有個讀者私信問我,給索恆寫後續的人是不是你,那個讀者是你好多年的老粉絲,她說她肯定不會認錯……”
“好多年的老粉會覺得我吃飽了撐著給十八線過氣作者寫一毛錢稿費都沒有的後續?”晝川給二狗子套好牽引繩,直起身,“哪來的黑粉啊,開除粉籍。”
“……………………你家為什麼有繭娘娘的畫集?”
“侄女的。”
晝川牽著二狗子走出家門。
初禮急忙踹了拖鞋換了人字拖跟上去——
“………………你的睡衣和我送給l君的一樣!”
”侄女送的。這睡衣怎麼了,淘寶月銷量七千多,同款千千萬——還有,你怎麼送人家睡衣啊,聽你的說法那個l君可是男的啊,在動物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送睡衣是請求交配的意思你知道不?”
“……”
“我說香蕉人,你今晚是不是加班加多了累傻了進化成瓜皮了,怎麼瘋瘋癲癲前言不搭後語的話那麼多……”
走到院子門口,男人轉過身看著身後緊緊跟著的小姑娘,滿臉無奈,一眼無辜加不解:“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模樣,一眼看去,好似他真的很無辜。
看得初禮也跟著困惑了起來,她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將憋了一白天外加一晚上沒能問出口的話問了出來:“老師,l君是不是就是你本人啊?”
這樣的問題問出後,是又一陣熟悉的沉默——初禮抬著頭,緊張地盯著晝川,連眼睛都不敢眨巴一下,彷彿生怕錯過了他眼中每一分每一秒的情緒變化……
她望進那雙茶色瞳眸之中,晚風吹來,帶著落葉混合著泥土的腥味……耳邊,二狗哈氣的聲音成為了此時此刻唯一的聲響。
她看見晝川的目光閃爍,眼角柔和。
他抬起手,拍拍她的腦袋,將她的頭髮揉亂——
“就這個,我當什麼事呢,”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麼的雲淡風輕,“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你認錯了啊。”
男人將手中的牽引繩塞進面前那滿臉呆滯的小姑娘手裡,彷彿沒有看見她一臉有點失落有點失望又有點慶幸有點劫後餘生總之各種複雜的臉……
男人往外走了兩步。
隨機便聽見身後響起了吧嗒吧嗒人字拖小跑的聲音,原本落在他身後的人一溜小跑牽著狗追上來,走到了他身邊與他並肩而行……
她低著頭,路燈之下,他低下頭看她時,可以看見她耳尖正可愛地微微泛紅;
牽著狗繩的指尖有意無意地扣著狗繩,那指尖又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了,鬆開的時候,又有氣血衝上來迅速染紅……
晝川清了清嗓音,強迫挪開了自己的眼……初禮一臉茫然地抬起頭看向身邊突然清嗓子的男人,無聲地瞪著他,彷彿在問:又怎麼了?
晝川發現他還挺喜歡就按她這副一臉懵逼的模樣的,又呆又傻,和懟老苗、懟繭娘娘那副牙尖嘴利的戰鬥機模樣完全不同。
——彷彿卸下了一身戎裝的戰士,毛茸茸的,可愛得很。
“……怎麼,”眼角溫和,唇邊含笑,男人對視上那雙黑色的、倒映著月光的眼,問,“那個l君,對你來說是很重那要的人麼,你很希望他是我?”
“沒有。”初禮又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