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癢癢。
警示著初禮某人好像想要犯規。
初禮垂下眼,看著男人因為呼吸微微顫動的睫毛前所未有的放大,強忍下了瞬間炸開的汗毛以及想要尖叫“你不如去犯罪”的衝動,冷著聲音說:“不知道,大概是天荒地老吧?”
“你怪我不主動承認我們的關係,這只是認識的偏差,擁抱和接吻都有了,你的男朋友除了我還能是誰?”
男人抬起手,將她面頰邊垂落的發別至而後,手指腹部有意無意地蹭過她的耳垂,他放在她腰間的另外一隻手,悄悄鑽進外套裡,只隔著很薄的睡衣貼上她的腰際,緊了緊——
她啟唇,無聲喘息了一聲。
腰部完全是他大手傳遞的灼熱溫度。
“後來你說l君,對了,你老生氣為什麼我不告訴你l君就是晝川,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吧。”
初禮瞪圓了眼。
卻在下一秒聽見男人用理所當然的聲音緩緩道:“因為l君是你的,晝川也是你的。”
他說這話時極為認真,像是戴著眼鏡的教授站在大學教師裡宣讀《憲法》,從頭至尾都沒有一點兒討好或者花言巧語的意味,他這樣的人說話從來都是為了稱述事實——
這反而讓這句話成為了不得了的情話。
他放在她腰間的手下滑,順著她的腰際,和睡裙的邊緣,之後滑落至下方一把扣住她因為坐在料理臺上甩掉了拖鞋這會兒有些冰涼的腳趾上,他的手一隻可以將她的一隻腳完全籠罩在手掌心了,那指尖揉捏了下她圓潤的腳,又緩緩上升……
從裙底探入。
落在她的小腿上時,初禮再也無法抑制地顫抖了下,閉上了眼。
男人扶在她面頰一側的手稍稍使力,將她的唇瓣壓至距離自己非常、非常近的距離才停了下來……他盡情地呼吸著她身上的沐浴乳香,然後用自己的氣息將她籠罩,吞噬……
“我生氣的,恰好是因為你在我生氣之前,從來不去在意這些……”
廚房裡安靜得可怕。
初禮撐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緊了緊,她睜開眼定定地看著男人,有那麼一瞬間,看著那雙薄唇近在咫尺,她幾乎差點兒又抑制不住地想要去親吻——
“我氣的是,你從來不會主動,不主動跟我說你喜歡我,不主動給我擁抱,不主動肯定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初禮嗓音沙啞,柔軟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捧住男人的臉,“你看,現在,明明是應該有一個親吻,你卻還是停了下來,等著我主動去吻你。”
“……”
“一個人能主動第一次,能主動第二次,她還能主動一輩子嗎?”
初禮的聲音又輕又溫柔——
“晝川,我不可能永遠追在你的身後,仰望著你的背影,追隨你的步伐……一生致力於期待著你什麼時候想起來了,逗弄寵物一般稍微回過頭看我一眼,我為之歡呼雀躍。”
捧在男人面頰上的手拿走,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收緊成一個拳頭。
然後她將他推開。
跳下料理臺,低頭整理了下自己的裙子下襬以及臉上的情緒,她深呼吸一口氣抬起頭看著他,認真地問:“晝川,什麼時候,換你主動?”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廚房,剛才那番話更像是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勇氣,她離開時腳步有些倉惶……她沒有回頭,所以當然也沒有看見男人定格在被她推開的姿勢,只是擰著頭看著她的背影。
眼底晦澀暗沉。
……
中午江與誠醒來後,屋子裡的一切已經恢復了自然。
江與誠不知道早上在廚房裡發生過什麼,他只知道一整天晝川都像是丟了魂兒似的眼珠子只知道跟著初禮跑,像一個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