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的深色瞳眸之中突然有一絲絲清明和茫然亮起:總覺得,剛才,好像又要和晝川接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只是當才男人眼中閃爍著的,明明就是“接吻”的訊號
還好,跑得快。
可是,跑什麼?
心中被茫然和一絲絲緊張、期待以及恐懼侵佔,黑暗的書房中,初禮扶著門把手踉蹌著站起來,拉開書桌上的燈,她環顧四周,心裡漫無目的地想著是不是該隨便拽一本有晝川筆記的東西拿出去,裝瘋賣傻交差說是大綱——
撲到書架那邊,腳軟手也軟卻說不清楚究竟是因為酒精還是別的什麼,她雙手在書架上漫無目的地摸索著,從一本本書上掃過
直到到書架角落,踮起腳鬼使神差般抽出一本書,剛剛抽出來,手一滑,整本書滑落——
裡面鋪天蓋地的稿紙散落她一頭。
初禮站在一地稿紙之中,滿臉茫然,低下頭,看著那些手寫稿紙——字型是她熟悉的晝川的字型,只是看著好像又不像是現在書寫的東西那樣潦草,還帶著一絲絲學生氣的工整。
初禮彎下腰,撿起一張稿紙,微眯起眼還沒來得及藉著昏暗的燈光看上面的內容……這時候便聽見晝川在外門敲門:“還活著嗎?剛什麼聲音?你拆了我的書房還是自己又摔了?——喂,香蕉人,還活著嗎?”
初禮:“……”
捏緊了手中的稿紙,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初禮,她可能闖禍了。
一門之隔的晝川:“再不說話我找鑰匙開門了啊,喂,吱聲!”
初禮:“吱!”
作者有話要說:來啦來啦來啦,阿鬼的書直接用我寫過的了,懶得在想了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