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川和江與誠的戰爭已經默默結束,卻沒想到,原來這才剛剛開始!
初禮扯了扯晝川的衣角:“好好做人。”
晝川懶洋洋地應了聲,一副提不起勁兒的樣子,初禮想打爆他的狗頭。
片刻後,初禮和晝川由赫爾曼先生的管家引領也在葡萄藤架下入座,這個時候葡萄藤上已經掛滿了果實,初禮好奇地抬起手碰了碰其中的一串,管家笑著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剪刀,將那串葡萄直接剪下來洗淨端上來。
一起上的還有熱茶和點心。
等不到赫爾曼先生,誰都沒什麼胃口……初禮只是端起熱茶杯抿了口茶,左顧右盼,等到她精神都有些不集中了,然後餘光一閃,看見一個拄著手杖的身影慢吞吞向著他們這邊走來。
初禮率先站了起來,還踢了腳晝川。
緊接著整個葡萄藤架子下的人都站了起來。
“大家坐。”
赫爾曼先生說過什麼後,他身邊的翻譯遠遠地說著,大家入座後初禮才敢正大光明地看向赫爾曼先生:比電視裡看著的稍微胖一些,臉色不如電視上看著的那樣好,穿衣服很講究,留著的絡腮鬍有種老年組英俊派作風。
——這就是國際知名大導演,國際知名作家、編劇,赫爾曼。
與他握手的時候,初禮感覺自己活在夢裡一般:鑰匙剛畢業的時候誰告訴她有朝一日她能親自握一握赫爾曼先生的手,她會冷笑著叫那個人醒一醒。
現在她做到了。
站在赫爾曼先生的面前。
“你激動什麼?”晝川向著初禮歪了歪身子。
“見到大大了,”初禮瞥了他一眼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也這麼激動。”
“然後呢?”
“幻滅。”
“……”
赫爾曼先生入座後,眾人停止愉快的閒聊,安靜下來等著他開始說話……與此同時,他身邊的翻譯也開始前進行同步翻譯——
“我知道大家今日前來拜訪的目的,對於你們這樣主動的、積極的、熱情的爭取合作意向,我深感榮幸,”翻譯緩緩道,“我們之間擁有過賞識,也有過一點小小的誤會,但是這些都不是問題,我依然為我們未來的合作充滿了信心,我有預感,這將會是我個人創作生涯之中最優秀的作品之一……”
一波商業互吹。
接下來,赫爾曼先生暫時沒有理會江與誠他們。
而是選擇非常客氣地和晝川聊了下他的作品——
本來今天就是晝川他們約的主場,赫爾曼先生這樣做倒是無可厚非。
這個過程長達了大約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赫爾曼先生詳細地問了《命犯桃花與劍》的大世界觀構架,在晝川和藹可親地以“溫潤如玉公子川”的形象吧啦吧啦地說著自己文裡的狐族、翼族和汐族時,初禮同情地看向了翻譯先生,最後翻譯忍了又忍,不好意思地問晝川:“請問汐族,可以翻譯為人魚族嗎?”
晝川看了他一眼,然後說:“沒關係,我來。”
接下來就是土耳其語裝逼模式。
初禮明顯能感覺到晝川在蹦噠出土耳其語的第一時間,赫爾曼先生明顯也懵逼了一下,幾乎是無法掩飾地從認真攀談狀態中醒過來,他抬起眼看了眼晝川,問了什麼。
晝川回答了什麼。
初禮:“……”
一個字也聽不懂,急得想上吊。
情急之中初禮把求救目光投向整個人都閒下來的翻譯,為了讓大家都顯得不那麼尷尬,初禮選擇和他攀談一波:“他們說啥?”
“赫爾曼先生問晝川先生為什麼會學習土耳其語,這太讓人震驚,”翻譯面癱著臉複述,“晝川先生說,赫爾曼先生是他非常尊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