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揮手。
眾姬妾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唯獨只有趙芷月立在原地,顯得十分突兀,讓眾姬妾都向她投來好奇的目光。而且有不少人現在已經認出了她是誰,這不就是韓通房的助手,趙通房嗎?以前還給她們看病開藥過。但是王妃就當沒看見,一直在那裡說著不相關的事情,絲毫沒有給趙芷月找個坐位的意思,一旁的冬雪怒了,想要說什麼,卻被趙芷月抬手阻止了,冬雪只好極力的忍耐著。趙芷月的沉的住氣,好像讓王妃感到意外。在兩刻鐘後終於忍不住道:“眾位大概還不知道咱們的趙侍妾是誰吧,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說著一指下面站著的趙芷月道:“這位趙侍妾的出身可是有點傳奇,她是咱們這裡唯一的青樓官妓出身,還是咱們院子裡的三等浣衣女,王爺的暖床丫頭。”眾女聞聽此言大感愕然,有的甚至露出鄙夷的神色。
趙芷月微微一笑道:“王妃的話說的不錯,這都是事實我無從辨駁,但諸位就不好奇以我如此低的出身,如此不堪的身世,怎麼還能被王爺封做侍妾,有資格站在這裡與大家共事呢?王爺不是傻子,相反王爺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很挑剔的,我想諸位姐姐都會有所感覺吧。這裡面肯定有大家不知道的事情存在。那麼是什麼呢?”趙芷月停了下來,原地走了幾步道:“第一,我是金陵知府的嫡出五小姐,抄家前跟你們一樣也是高門貴女。第二,我是受案件牽連才被貶為奴,充為官妓的,但是現在皇上已經下了赦免聖旨。”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卷明黃的聖旨道:“我現在不僅不再是奴籍,而且還是聖上親封的江寧縣主,身份更勝從前。我道說以江寧縣主這一個身份,給個侍妾的位份高嗎?你們說我配不配?。第三,我是進入過天香樓淪為官妓過,但我進去的時候還是清白的身子,也只跟過咱們王爺一人,否則以咱們王爺的挑剔還會要我嗎?第四,我怎麼進的浣衣院難道王妃不清楚嗎?您的那個手下王嬤嬤見我長的漂亮,就想著早點整死我,故意把我分配到浣衣院,浣衣院旁邊的十數具累累白骨就是明證,那十數具白骨都是王嬤嬤整死的各類美人,深怕她們得了王爺的寵。”說話到這裡座上的諸女無不驚駭。王妃憤怒道:“趙芷月,你在胡說些什麼?”趙芷月冷笑道:“我胡說嗎?王爺為什麼禁了你三個月的足,不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嗎。”接著道:“第五,”王妃怕她再暴出什麼驚天大瓜大驚道:“快,把她的嘴給我堵上。”然而趙芷月早就謀算好了今天的事情,怎麼可能被王妃身邊的侍衛打擾,兩個大武師境的侍衛剛上來,就被後天境巔峰的冬雪打趴在地上。趙芷月接著道:“還有更勁爆的第五條,王妃秘密收買韓通房的手下寶珠,給你們在避子藥裡面加入了藥谷的絕子藥,使你們終身生不出孩子來,當然我指的不是全部,是一大部分人。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讓高明的醫生去診斷一下看你們還能不能正常懷孕。自會明白我是不是在騙你們。”此言一出,屋裡的所有姬妾都爆發了,這可是關係到她們自己的切身利益啊。“還有第六。。。”趙芷月剛想說王妃的孩子不是王爺親生的,而是陳國公王世子的,後來猶豫了一下,感覺這件事情牽扯眾多,爆出這樣的驚天大瓜,被傳開了,可不是暴雷,而是地震了,是要徹底攤牌的節奏,眼下自己實力還很弱小,遠沒到攤牌的地步,最後生生忍住了。似笑非笑的看著高座上一臉驚慌的王妃王若雪。福身一禮道:“今天就到這裡吧,賤妾告退了。”說著帶著冬雪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剛走,府裡的其她姬妾也坐不住了,紛紛告辭離去,去檢查身體去了。有的回孃家,有的直接去醫館,陳庶妃和袁庶妃家裡很有背景,直接去找了退休的太醫。
王妃看著空蕩蕩的大廳,緊緊的揉著眉心,滿臉無奈,她沒想到趙芷月這個賤婢這麼的難對付。
當天趙芷月再次離開越王府轉了一圈,沒有發現碧落閣藥鋪的招牌,想來錢掌櫃還沒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