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蕭恆的書房,王爺對韓云溪道:“今天是初一,取消一切侍寢,今晚要宿在王妃處,還有小月的傷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吧,明晚開始讓小月上工。”
“是”韓云溪領命道。
門口有人傳報:“啟稟王爺,暖床丫鬟月兒求見”
蕭恆怒道:“這個月兒越來越大膽了,她一個小丫鬟要見王爺就能見的嗎?你們怎麼當差的。”
侍衛道:“她說事關生死的大事,王爺若聽了感覺不重要,她任憑王爺處置。”
蕭恆氣笑了,當下道:“讓他進來。”
趙芷月走了進來,看到韓云溪也在,當下跪在地上道:“奴婢見過王爺,見過韓通房。”
等了許久,也沒聽到有人叫起,趙芷月抬起了頭,發現蕭恆怒衝衝的看著她,而旁邊韓云溪臉色也不好看。
趙芷月道:“奴婢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您說,所以失禮了,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說的事情。”
“來人”立時有兩名軍士走了進來。“先給我打她十棍讓她清醒下奴婢不尊禮數的後果。”
“是。”趙芷月還要再說,軍棍已經落在背上,今天晚上剛剛好的傷又被打破了皮,疼的她啊的大叫。
蕭恆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心情似乎變好了許多。
趙芷月心道流年不利,這一年光捱打挨罰了,點真背。
十棍打完,趙芷月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蕭恆不耐煩的對她道:“好了,有什麼話你說吧。”
趙芷月道:“可否讓我借王爺的筆用一下,我要畫兩個人的像讓王爺認一下,因為這兩個人是這件事情的關鍵。”
蕭恆向韓云溪點了點頭,韓云溪將紙筆拿來放在她面前。趙芷月道了聲謝,直接畫了起來,不一會兒一個年輕人,一個老年人躍然紙上。
趙芷月拿起兩人的畫像問道:“王爺可認得這兩人?”
蕭恆看到兩人,忍不住一驚,一人正是陳國公世子王元平,另一人是有些印象,卻一時想不起來。
趙芷月指著王世子的畫像道:“這個人,我只知道他叫王世子,具體是誰我沒見過,只在咱們王府看過一眼,他穿著侍衛服跟王妃在一起,而且是在我進浣衣院的第一天晚上三更天。”頓了一下道:“王爺確定要我繼續說下去,這可是驚天大瓜,我剛說的只是小菜,還是勸告王爺先清下場。本來我不想說的,不過我看到您最近的做法實在有點可笑,所以我實在憋不住了,如果不說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嚴重後果。”
蕭恆憤怒的望著趙芷月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的,你這樣誣衊王妃就不怕被處死?”
趙芷月道:“我說到後面自然就能證明我說的是真的,您聽下去就是,既然王爺不清場,那我可說了啊。那天晚上我還看到。。。”
蕭恆道:“所有暗衛、侍衛全部離開這裡,違令者斬。”
韓云溪也起身打算離開,但卻被蕭恆叫住道:“你是暗部首領,在這裡聽著,等下要你驗證她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韓云溪道:“謝王爺信任。”
趙芷月一笑,看來王爺的確很信任韓云溪。
王爺用武功感受了下四周方道:“你可以說了。”
於是趙芷月就將那晚水月閣看到的全部說了出來,包括王妃與王世子作羞羞的事,打算懷上小世子,而且以前的小郡主就是這樣懷上的。小郡主的生父就是王世子。現在王妃和王世子努力了很久,依然不能讓王妃有孕,就開始懷疑他們的身體出了問題,正在請太醫檢查原因。
趙芷月的話驚的韓云溪瞪大了眼睛,蕭恆狂怒,一把抓住趙芷月的脖子就想掐斷,趙芷月臉漲的通紅,但力氣太小,掰不開王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