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房,專注感受血肉之身的含蓄熱烈,心尖的羞怯慢慢地散了。
她咬字纏綿:「真的,不騙你,你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就是不知,我能不能堅持到事成再醒來。恩人,你不知道,想弄髒我的人太多了,可我只願意你來,在你指尖盛開。」
「阿景……」她聲細如蚊,嬌軀輕微顫慄,僅以氣音道:「我有幸……被你佔有麼?」
千萬裡外,極寒之地,冰窟。雪發薄唇的女子指尖猛地一動,須臾,在肆虐的風雪嚴寒中沉寂下來。
少女水媚多情,頻頻勾動心上人的神魂,晝景本就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此時此刻理智焚燒殆盡,揚手扯開那層白衫。
雪淨如玉的身子在眼前一晃,少女身形驀地被風吹散,她愣怔片刻,一身火氣無處宣洩,徑直跳進湖水。
琴姬醒了。
醒得真不是時候。
日落黃昏,她這一夢足足夢了一個半時辰。醒來說不清是沮喪是羞赧,在夢裡她的確勾引恩人了,從而見到了恩人沉穩之外的另一面。
她很喜歡。喜歡她看向她時隱忍剋制的目光,喜歡她羞窘心虛的可愛樣子。然而萬分的歡喜都擋不住衣衫被扯開的一霎,驟然從心尖湧來的羞,即便在夢裡也立時醒了過來。
身子酥麻,動也不想動。琴姬羞恥地別開臉,想到她突然走開恩人可能會有的反應,噗嗤一聲笑了。
好喜歡捉弄她啊。這算不算遲來的叛逆?
琴姬玉腿交疊,察覺到藕心細膩的潮濕,她臉紅如霞,想了一會,撐著綿軟的雙腿拐去浴室沐浴。
她都打算好為恩人守身如玉,就在夢裡和她做一對恩愛眷侶,做盡情人想做的一切事。恩人住在她夢裡,她絕沒有虧待她的道理,否則人跑了,她哭都不知該沖哪個方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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