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鐘,第二個戰士也被抬了上來。
只不過,相比起第一個戰士來,這個戰士的運氣,明顯要糟糕很多。
第二個被抬上來的戰士,不僅渾身佈滿了鮮血,其右臂更是齊肩而斷,但是卻沒有鮮血噴出。
另一個醫療組的成員看了一眼,mō了mō頸動脈,觀察了一下瞳孔,便輕輕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人已經沒了。”這個戰士,因為右牟斷裂,大量流失鮮血,導致失血性休克,此時已經死亡。
“媽的,你說什麼?趕緊給老子好好的看一看!”聽到這個醫生這麼說,和這個戰士熟悉的一個戰士立刻竄上前來,一把抓住這個醫生的衣領,大聲的吼道。
要是放在平時,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戰士,說什麼也不敢對一個副高醫生的軍醫動粗,比較,一個副高以上的軍醫,其級別差不多至少是副旅級的了,大部分的都是正旅甚至更高的。
而張鑫才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團長,更不要說他們這些普通的小士兵了。
不過,今天的情況特殊,因為這個倒黴的任務,一個連的兄弟被埋了一半在裡面,這讓剩下的哪些朝夕相處兄弟們,心中如何能夠平靜?
因此,才會出現上面的這一幕。
這名被抓住了衣領的軍醫,是一個急診科的醫生,此時他也理解這個士兵的心態,倒也沒有責怪,而是語氣沉著而淡定的說道:“這名戰士的頸動脈搏動已經消失了,雙側瞳孔已經散大,固定。呼吸消失不見,這已經是死亡的表現了。”
聞言,這個失去了理智計程車兵,還想要再說什麼,卻被身後上來的一個士兵給拉住了。
不管怎麼說,這名軍醫想要對付一名小小的普通兵士,還是有很多的辦法的。
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因為就在這個時候,廢棄的礦井下面,被接連抬上來了八個戰士。
見到八個戰士被抬了上來,人群頓時一頓嘈雜,那個被揪住衣領的醫生,也一把掙脫了戰士的手,投入到了新的搶救之中去了。
這八個戰士一被抬上來,立刻就被抬進了簡易帳篷之中,進行急救。
分給劉晨陽這一組的一個戰士,是一個腰椎骨折的傷員,看上去年紀也不大,和第一個傷員的年紀差不多,也就在二十歲出頭的模樣,此時也處於昏mí之中。
對於這種腰椎骨折的患者,最重要的,就是在移動患者的過程之中,保護患者的腰椎不會再次受到傷害,從而避免進一步的損傷。
因此,在搬運的過程之中,就需要格外的小心與謹慎了。
只不過,經過了一番緊張的搶救,這個戰士最後還是因為傷勢過於嚴重,搶救無效,死亡。
劉晨陽一直沒有參與搶救,而是在一旁冷眼旁觀。
因為他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傷員的時候,心中就已經清楚了,這個人,搶救不了了。
作為一個戰地醫生,劉晨陽經歷過無數的戰地救援任務,搶救個無數的傷者,對於什麼楊的人能救,什麼樣的人不能救,心中再清楚不過了。
面對一個戰士的死亡,劉晨陽並沒有多少的傷感,恰恰相反,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升起的疑huò更甚。
因為,這十個被抬上來的傷員,每一個被抬上來之前,都已經陷入了昏mí,或者是已經死亡。
雖然這次意外事故比較嚴重,但是說每一個人都昏mí了或者是死亡了,那就顯得有些蹊蹺了。
最為重要的是,不僅僅劉晨陽所在的這個醫療組的戰士,因為傷勢過重而沒有搶救過來,其他那幾個傷者,也一樣沒有搶救過來。
換而言之,這被抬上來的十個傷員,就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而且,在這些人的身上,劉晨陽敏銳的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