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做什麼?刺殺還是探查?”影子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卻顯得雲淡風輕,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劉晨陽眼睛一眯道:“影子先生,我可不知道這裡是什麼青衣幫白衣幫的地盤,我只是一個入室偷竊的小賊,進入你們的院落也只是偶然路過,瞧著這院子應該是大富人家的居所,所以也就進去看看,沒有想到,你家的狗還真兇呢,真的咬人呢”,劉晨陽呵呵一笑道:“以後要好好管教啊,咬到自己人就不好了哦”。
“哼……”影子冷哼一聲道:“小子,你在我面前耍這些把戲,你還嫩了點,跟你說實話,這裡就是青衣幫的地盤,我想知道,你小子既然有膽量來到這裡,那你來自哪裡,你應該有勇氣告訴我吧”。
劉晨陽暗道,好狡猾的老頭,要是自己告訴他自己是神泣的人員,那就表明神泣的大部隊已經住入了卡拉山口,以影子的想象力,絕對能想到,他們這次的野狼聯盟,鎮遠押運的人馬已經落在了神泣的監視中。
那麼,這次大戰還能打起來嗎?不打起來,不混亂,我還怎麼去弄那珠子?
眼睛一轉,劉晨陽嘿嘿笑道:“既然閣下問了,小子就告訴你吧,本人是暴狼的屬下,名曰白眼狼,來這裡就是查探你們青衣幫這次出動的人馬數量以及武力值幾何,嘿嘿,這下放心了吧?”
“暴狼?”一聲清咦,顯得有點不屑,或許是不恥,影子搖搖腦袋道:“你別誆我,你們野狼聯盟的人,雖然都是僱傭兵,單兵作戰素質也相當高,但是能在我的院子被發現還能從容跑出來的人,除了野狼聯盟那幾個組織人,其他人怕是沒有這個能耐吧,別看我幾年沒有出來,但是各大團夥的活動情況報告會不定時地送到我的面前,所以,小子,你是神泣的人是不是?”最後一句話,影子猛地一喝,眼神中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似乎要將劉晨陽扒皮吃肉一般。
為什麼?他說到神泣的時候為何這般激動,憤怒,還有一種恐懼和慌亂,劉晨陽心思百轉,他認定,這個人和神泣的關係絕對不一般,難道他以前也是神泣的人?
劉晨陽不敢妄自猜測,接著他的話道:“閣下是想象力還真是豐富,你說那些資料會不定時地放在你的面前?那想必你對天下發生的大事應該瞭如指掌了哦,不知閣下知道前段時間神泣的一位領導人逝世的訊息嗎?這訊息還沒有公佈……”
“什麼?誰?神棍還是神拳,還是……還是神槍?”劉晨陽的話被影子猛地打斷,言語激動,影子的身子向前傾斜,特別是說到神槍的時候,他的雙手已經在輕微地顫抖,連他那三指都在不規則的顫動。
看見劉晨陽那戲謔的眼神,影子惱怒地站定,整理下情緒道:“小子,我不得不說,你顧左右而言他,你的智商很高,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哪怕你是天才之中的天才,也只有死路一條,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呵呵,閣下乃世外高人,應該不會在黑夜欺負我一個小輩吧”,劉晨陽現在已經敢肯定,這個人一定是神棍他們的熟人舊交,他那關注的神情,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但是,為什麼他還要呆在與神泣對立的陣營裡。
“哼哼……小子,你很聰明,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不知道人知道的越多就死得越快嗎?”聲音突然變得yīn冷起來,連帶著周圍的氣氛也變得yīn森起來。
話音剛落,劉晨陽就看見一個黑影猶如離弦之箭一般躥了過來。
快!只能用一個‘快’字來形容,身形飄逸,就好像一片楓葉在隨風飄揚一般。劉晨陽終於知道這影子現身的由來了。
劉晨陽不敢怠慢,只能身形爆退,可那影子就如附骨之蛆,隨之而來,劉晨陽真氣立馬注滿右腿,一記撩yīn腿直直地踹了過去,黑影一閃,劉晨陽的右腳好像在空中輕輕一點便成了旋轉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