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眼光,況且武大郎也是多番撮合,只是還有華佗的徒弟嚴方,武大郎是一定能治好的。
啪!
武松給了自己一耳光,他不是責備自己竟然覬覦潘金蓮的身體,而是責備自己竟然在掂量武大郎能否治好,武大郎對他如此關愛,自然是要他身心健康了,這沒有什麼好說的!
武松主意已決,轉身離開浴室,“二郎,請留步!”潘金蓮如黃鶯似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武松全身如同被閃電擊中,激盪後,酥軟無力,心中大聲叫苦:“潘金蓮,你不要過來,否則我真不能把持!”
鼻子裡聞到一股處子幽香,夾帶了桂華的清甜,潘金蓮那凝脂白玉般的手臂,跟武松手臂相遇,雖隔了衣服,武松仍舊能夠感到那滑膩,他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張開大手一摟,卻是撲了個空。
潘金蓮那白璧無瑕的身體已經在他身前五尺,原來剛才是經過,而非想投入他的懷抱,他僥倖之餘有一絲的失落。
潘金蓮一頭秀髮散落在玉背上,一陣清風徐來,輕撫著她的秀髮,劃過她圓潤俏立的肥tun,竟然令武松有一絲嫉妒,他惱恨那春風,竟然有如此福氣。
潘金蓮走到桌前,把插在花瓶的那朵梅花拿出來,雙手捧到武松面前,清水和淚水散落在她完美的兇脯上,透現出傷感的美。
“二郎,這梅花便退回給你,大哥雖多次說要給我一紙休書,他身體也是有恙,不過以你之能,以你之義氣,定然盡心盡力,也定必可以為他治好隱疾,奴家終歸也是他的人,哎,還君明珠雙淚垂,恨不相逢未嫁時!”
“二郎,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呼你,日後便叫你二叔,當下對你有兩個請求,不知你能否應允?”
“但凡吩咐,沒有不答應的!”
“你能否叫奴家一聲金蓮?”
“金蓮!”武松柔情的叫了出來,卻不敢跟她那似水的目光接觸。
“奴家盼望,十年後,你還能記得奴家的身體是怎樣一個樣子,只是你記念的是金蓮的身子,而不是大嫂的身子。”
“至死不忘!”
武松脫下長袍,裹在潘金蓮身上,替她繫好腰帶,大手一捋,將秀髮上的水珠捋去,柔聲道:“清水不去,易得風寒,珍重!”
說完轉身到門口,“二郎!”,潘金蓮禁不住喊了一聲,武松沒有回頭,雙手在大門上用力一拉扯,哐當,外面的鐵鎖落地。
躲在屋簷下避雨的王婆微微一震,立刻賠笑道:“二郎可稱心如意?”
武松沒有聽到她說什麼,大步走進雨中,徑直邁向陽穀大街,“武大郎燒餅”。
王婆狐疑的往屋裡一看,屋子裡面空無一人,潘金蓮早已上了房間,蜷縮在被窩裡,眼淚溼透了武松的衣襟。
武大郎在店鋪門口走來蕩去,長嗟短嘆,琿哥看著有趣,笑道:“大郎,你現在活像走馬燈,今日大雨,聽不到說書先生的故事,倒是像看了皮影戲!”
“虧你還笑得出來!”武大郎心中憤怒,罵道:“你看這天,還讓不讓百姓活了,好好的初春,竟然下了炎夏的大雨,害得說書人不來,妨礙了客人的步伐,也唬得行人亂竄!”
“大郎,你看,那行人亂竄並非給大雨唬了,而是雨中有一條果了上身的漢子,嗎丫,他手裡銀光亂顫,該不是一把利刀吧?快逃,估計有失心瘋的人在大街上胡亂殺人!”
琿哥大驚失色,武大郎仔細一看,驚道:“那不是二哥麼!”
武松大步走到店鋪前,右手拿著匕首,左手拖著武大郎的手,徑直進了店鋪,也不說話,搬來一張椅子,放在櫃檯前,將之按坐在上面。
琿哥為人精細,立刻對店鋪裡面正在埋頭苦吃的三位客人笑道:“三位客官,今晚知縣相公夜宴,都頭要表演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