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神跟他熟悉了,再介紹給自己,一切都順理成章。
“嘿,都鑑,你要替小人做主,那武松趁小人不在快活林,今晚竟然強行要非禮小人的女人!”
“蔣兄,你說的可是實話?”張都鑑神色緊張。
“自然是真話!”
“蔣兄,那很好啊!”張都鑑哈哈大笑,蔣門神卻是十分尷尬,心道:“我的女人給武松欺侮了,大大的綠色頭巾罩在頭上,你竟然說很好,為什麼不讓你老婆也給武松摸一下胸脯!”
可這話他哪裡敢說出口,只能氣呼呼的啞忍,張都鑑看出他的臉色,笑道:“蔣兄,我來問你,一個雲雀兒重要,還是你的功名重要?”
“自然是功名了!”蔣門神雖然還是不懂張都鑑的意思,可也十分直接,雲雀兒不過是個江湖上賣藝的女子,跟他之前,也不知道跟過多少男人,怎麼可以跟自己的功名比較。
“那就對了!”張都鑑往茶杯倒了一杯茶,說道:“蔣兄,這茶杯要是沒有容量,豈可把熱水倒進去。。。。”
蔣門神聽了才恍然大悟,“都鑑,你意思是,武松若然行為端正,我們要把罪名強加到他頭上,也是為難,此刻知道,他對小人的女人有興趣,他便是好色之徒,我們便從這裡入手,用個美人計將他撂倒。”
“不錯,就是可惜了你一個如花似玉的雲雀兒!”
“那有什麼要緊呢,反正也是玩三兩年便要換一個的,哈哈,哈哈哈!”
兩人哈哈大笑,十分得意,蔣門神鼻子裡嗅到了可以獲得功名的氣味,自然是心花怒放,喜滋滋的拜別了張都鑑,張都鑑可是比他城府高許多,立刻把自己的兄弟張團練請來。
張團練也是住在都鑑府,一陣便來了,張都鑑把蔣門神的話都跟他說了,張團練在偏廳來回的走著。
“兄長,這事沒有那麼簡單。”
“賢弟,你我是親兄弟,有話直接說。”張都鑑知道自己的弟弟為人十分精細。
“兄長,你想,雲雀兒是什麼人?她的豔名你大概也是聽說,這女人最好男人,也好依附權貴和豪紳,蔣門神如此樣貌的男人,便是有點權勢,她也是毫不介意,小弟聽說武松長得軒昂,若然真要對她有意,豈用使強!”
“哎呀,賢弟說的有道理,為兄認識許多好友,都嘗過那雲雀兒的風流手段,皆是她主動勾引,還沒有一個說要使強的,想來武松也是不用,這其中果然是有乾坤。”
張都鑑心中十分的壓抑,方才以為武松好色,便是有機可乘,現在分析下來,感覺雲雀兒說的未必是真的,機會稍縱即逝,一場功名富貴,似乎又化為浮雲,豈有開心之理。
張團練哈哈一笑道:“兄長,你不必如此擔憂,小弟自然有計謀。”
“兄弟,這美人計用不成了,還有什麼計謀?”
“仍然是用美人計!”
若然是其他人那樣說,張都鑑是認為在揶揄自己,可是張團練是他親生弟弟,他的才智自己是知道的,立刻喜道:“兄弟,如何說來?”
“兄長,英雄難過美人關,武松自詡是英雄,小弟已經打探過了,在他身旁常伴一位美女,可想而知,他也是好色的,只是好的不是雲雀兒那種姿色。”
“嗯,他身旁有女人為兄也知道,聽說他那女人在快活林住過,要知道武松喜歡哪一類女人不難,我們私下打聽便可。”
張都鑑想了一陣,又道:“本來我們是有大好機會接觸武松,此刻雲雀兒說武松對他強行非禮,不論這事情是真是假,武松跟雲雀兒之間一定是有了矛盾,他是不能住快活林了,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兄長,不必擔心,兄弟也是知道武松來了孟州府,除了蔣門神派弟子打探,我也是派了心腹打探,知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