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高軒的狀態就像是見到貓的老鼠一樣,身下的椅子不停往羿宴芝挪,都要貼在羿宴芝身上了,以此尋求安全感。
“你,你是——”
衡高軒看著蕭澈,想問他是不是謝清安,怎麼都問不出口。
他要是知道了這麼大的秘密,不會殺人滅口吧?
蕭澈隨意瞥了他一眼,“本王現在是睿王。”
羿宴芝是雲裳的朋友,衡高軒能坐在這裡顯然也是雲裳同意的,蕭澈才給了衡高軒點臉面。
衡高軒一聽這話明白了,小聲嘟囔著,“睿王,只是睿王。”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以前絕對沒見過,沒有,絕對沒有……”
雲裳目光在衡高軒和蕭澈身上來回看了兩次,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衡高軒如此怕一個人,要知道這位在大楚京城時可是橫著走的主。
哪怕被她打了一頓,見到她還經常張牙舞爪的。
蕭澈究竟做過什麼,讓他怕成這樣?
“吃飯。”
蕭澈將雲裳喜歡吃的菜端到她面前,夾了菜放在她的盤子裡,這會兒已經過了正午,生怕她餓。
在大楚的時候兩個人最多也就是一起喝喝茶,到了王府後,他每頓飯都要給她夾菜,現在已經習慣了。
雲裳沒跟羿宴芝見外,招呼羿宴芝吃飯,沒解釋蕭澈的事情,相信等回去後衡高軒會說。
幾個人都沒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和和樂樂的吃飯。唯有衡高軒,跟只鵪鶉一樣老老實實坐在羿宴芝身邊,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蕭澈,確定蕭澈沒有動怒後鬆了一口氣。
再轉頭看向羿宴芝,露出二傻子般的笑來。
不愧是跟班,果然厲害,到這個時候還能吃得下去飯。
他就不行了,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察覺到他的目光,羿宴芝轉頭看了他一眼,“你不吃?”
“太飽了,吃不下。”說完,還打了個飽嗝,接著又看向蕭澈,蕭澈正在給雲裳夾菜,這才鬆了一口氣。
羿宴芝也沒理會,之前那兩個女人過來鬧事的時候,衡高軒一直在吃飯,想來也不會餓。
一頓飯吃完,羿宴芝和衡高軒沒久留,府上的事情還沒解決完,不耽誤雲裳時間了。
送走兩個人後,雲裳沒有直接去解決那些事,在她看來不過是一件小事,倒是好奇蕭澈今日回來的怎麼這麼早。
蕭澈如今進了兵部任職,正是因為他一回來皇上就將他安排到了兵部,才引起一些人的防備和忌憚。
上京城內有那麼多皇子,封王的也有好幾個,大部分都是閒散著,或者是隻有個王爺的虛銜。真正進入朝堂有實職的沒有幾個人。
“今日怎麼回來這麼早?”
雲裳給蕭澈倒了一杯茶,她最近正在學習泡茶,覺得味道還行。
蕭澈伸手接過茶,輕輕喝了一口,唇角不自覺的揚起,她給他泡的茶。
“嶺南地界有幾個藩國近來不太安分,我要離開一趟。”
南國邊界有幾個小國家,現在依附於南國。這些小國野心勃勃,不時的就要鬧出些事情來,每次都要靠武力鎮壓。這次安靜了七八年,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什麼時候走?”
“還需要些時日,那些人不會讓我過去。但外祖父在嶺南給我留了一支軍隊,自從外祖父過世後這支兵馬就斷了聯絡,我要親自去一趟才安心。”
蕭澈和貴妃的孩子出事後,周老太爺意識到單是靠他在朝堂上影響力怕是不夠。
手中還需要有兵。
南國的兵大部分都在潘家手中,所以潘家才會那般囂張。
他慢慢謀劃,才掌控了一支萬人軍隊。
當年蕭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