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道:“沒錯,跳舞的時候蔣玉坤和我達成交易。他給我一百萬,讓我放棄雲非遙……”
“你答應了?”西玥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神色也變得緊張起來。
鐵鍬有一下沒一下的彈著酒瓶,不時彈出“叮叮”的聲音。他嬉皮笑臉的道:“我要是答應了,你很生氣嗎?”
西玥的小虎牙咬得愈緊了,好像已經嵌入了紅潤的嘴唇。她道:“如果真是那樣,我……我瞧不起你!”
鐵鍬深深注視著西玥,目光有著和往常不一樣的深邃。西玥被鐵鍬看得渾身酥,差點站立不穩,心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鐵鍬看了好一會,深邃的眼光又變得沒正經了。他懶洋洋的道:“這事,說來話長啊……”
西玥覺得自己被鐵鍬這混蛋,撞了一下“腰”。她剛要飆,就聽鐵鍬又道:“雲非遙追過來了,你說她是用拳頭打我,還是和你一樣用腳踢我?”
“你這混蛋……”西玥剛才還滿腔憤怒,卻被鐵鍬忽東忽西的拽著思路,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她喜歡鐵鍬,從那失戀歡歌開始就已經喜歡上了他。當時她還不認識鐵鍬,但心裡已經無數次幻想鐵鍬的樣子。高高的,有些瘦削,英俊瀟灑,溫柔體貼,有著讓自己安心的笑容,跟她心靈相通……可最後她才現,自己心的白馬王子是個痞賴狡猾的混蛋。
西玥多想這只是自己的一個噩夢,但事實是這個混蛋就是自己的白馬王子。好吧,這個混蛋騎的不是白馬,而是一頭白驢。他也不是王子,而是偷驢的屌絲……
即使是這樣,西玥依然試探著和鐵鍬接觸。不過,鐵鍬帶給她的只是一次次的失望。之前,她已經當眾宣佈了自己有男朋友。但依然有很多同學前撲後繼,不把自己追到手誓不罷休。煩不勝煩的她,想出了一個主意。
她把自己當義工的精神病院當成了考驗人的地方,那些信誓旦旦願意為她上刀山下油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的追求者。只要在精神病院呆上兩個小時,不是崩潰就是落荒而逃……
有一個特別堅強,身高一米八五,體重一百六十斤,舉二百斤槓鈴玩一樣的學長,曾經一隻手把七八個她的追求者打得跪地求饒……
學長還叫人找來了西玥,當著七八個跪在地上慘叫的人,對西玥宣稱願意為她而死。可這位號稱願意為西玥而死的學長,在精神病院和陸民輝交流了一下午之後,他的精神分裂了。於是,他就近在精神病院治療了半個月。現在一聽到精神病院四個字就渾身抖,還哪裡黑就往哪裡鑽……
從那以後,學校裡追求西玥的人才真正死心了。至少敢公開宣佈追她的人,已經不存在了。
西玥帶著鐵鍬去精神病院,其實就是想放棄了。可是,她需要一個藉口,一個心理上能過得去的辦法……本以為這個混蛋去精神病院,就會和她從此分道揚鑣再無瓜葛。可沒想到,這個混蛋在精神病院給了自己難以言喻的震撼。
胡大娘現在已經快出院了,就是因為這個混蛋的努力。當他嗓子已經嘶啞得快說不出話來,卻還對胡大娘叫媽,讓胡大娘保重的時候。她知道這個混蛋已經在自己心裡,留下了難以磨滅的痕跡……
這個混蛋也許猥瑣、也許狡猾、也許不懂得憐香惜玉,也許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但他有一顆如同金子般的心……
西玥覺得這個混蛋可以託付終身的時候,卻現了新的問題。這個混蛋的桃花運,實在是太旺盛了。旺盛得讓西玥有些受不了……最初,她還以為鐵鍬濫情,到處拈花惹草。可瞭解事實之後,才現不是這個混蛋拈花惹草,而是其他的女孩圍著這個混蛋轉。
雲非遙就不說了,漂亮得她都有些嫉妒。她和雲非遙接觸一段時間後現,雲非遙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哪怕雲非遙和自己是情敵,她依然忍不住和雲非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