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那種眼神,只有女人真心愛上男人的時候,才會出現……”
嚴寒滔滔不絕的說了十分鐘,從雲非遙的生理和心理,感情和意識,進行全面的剖析。最後得出一條科學的結論,雲非遙想和蔣玉坤上床……
“話是這麼說,但云非遙畢竟是錢斌的女朋友……”蔣玉坤的笑容,變得陽光燦爛。他道:“要是傳出去,不太好聽吧?”
嚴寒明白自己老大的心思,無非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他立馬拍著胸脯道:“坤哥,我去和錢斌談一談。他要是懂事的話,什麼都好說。要是不懂事的話,我就讓他人間蒸。敢和我老大搶女人,他活得不耐煩了……”
“那多不好……”蔣玉坤拿出一把鑰匙,放在嚴寒面前。他淡淡的道:“錢少已經出院一陣日子了,你請他出來喝喝酒吧。獵人酒吧的二號包廂,這幾天我不去!那個位置不錯,整個場子一覽無遺……”
說著,他拿起酒杯,敬道:“嚴寒,這件事辦完,也該讓你跑跑業務了。”
“謝謝,坤哥!”嚴寒受寵若驚的舉杯。
兩人談論了這麼長時間,對於當天在嶺南酒家的主要角色,卻採取了忽略的態度。本來嘛……一個屌絲,有什麼好在意的?
那天和錢斌一起去追殺屌絲的人,回來後詳細的講述了當時的情況。鐵鍬抱著一個站街女的大腿,還被雲非遙和站街女暴打……這種屌絲,在他們眼裡錢斌還不如。錢斌還有幾個錢,家裡還有家貿易公司。
那個屌絲有什麼?
況且,蔣玉坤辦事怎麼可能莽撞。他找到那天拉著雲非遙和鐵鍬,去嶺南酒家的計程車司機,問了個清楚。
透過司機複述,雲非遙和鐵鍬在車上的對話。蔣玉坤知道鐵鍬和雲非遙,不過是普通的同學關係,十足的屌絲。
至於雲非遙親了鐵鍬一口的事……當時,雲非遙好像喝醉了。
既然喝醉了,就不要計較了。
蔣玉坤的心胸很寬闊,容得下這點不快。
而且,他去醫院看錢斌的時候,打聽過雲非遙的情況。父親是化局的局長,母親是部隊醫院的醫生。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但也算有點能力。局長女兒配他這蔣氏公子的身份,勉強還過得去……
蔣玉坤那天見過雲非遙之後,一直念念不忘,真有娶她當老婆的心!更何況,這事還能逼迫錢斌就範。他可是對錢斌家的貿易公司,垂涎很久了。南雲那條路走不通,錢斌家的貿易公司,他勢在必得……
嚴寒先去了獵人酒吧的二號包廂。平時這個包廂,如果蔣玉坤不來就會鎖著,不會招待客人。看場的兄弟,也不讓任何人進去。
不過,他有蔣玉坤給的鑰匙,自然沒有問題。
嚴寒進了包廂,簡單翻了翻,就在座位下面找到了一個暗隔。裡面放著兩把手槍和一個巴掌大的黑色袋子。
他開啟一看,不由得眼花繚亂,袋子裡面全都是鑽石……
嚴寒把鑽石倒在座位上數了半天,一共七十四顆。大部分都有小指甲那麼大,璀璨奪目。他差點想偷摸藏起一顆,最終卻沒敢。他腦子不蠢,蔣玉坤讓自己來辦事,自己卻偷鑽石,純粹是活擰歪了。
嚴寒趕緊把鑽石一顆不少的裝進袋子,放回原處。
這時,透過二號包廂椅背上四個針孔攝像頭,看著這一幕的蔣玉坤淡淡的點了點頭。他對身後的一位黑衣壯漢吩咐道:“你組織的金會,交給嚴寒吧。”
黑衣壯漢一躬身,轉身離去。
嚴寒明白了,蔣玉坤讓自己帶錢斌來二號包廂的意思。這些鑽石肯定要有人偷,只不過偷的不是他,而是錢斌……他相信憑錢斌的尿性,只要知道這裡藏著鑽石,一定忍不住偷。
剩下的事情,完全按著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