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大的婁子!”
兒子這一認錯,嚴廷倒是氣不打一處來,當下便教訓了他兩句。
“爸…”嚴風又叫了一聲,卻不知道該應說什麼。
一旁莫非言見嚴叔這般責備嚴風,心下不忍,當即一臉愧疚自責地道:“嚴叔,您別責備少爺了,都怪我太心軟了,沒能說服少爺早些回去,才遭到仇家追殺的。”
莫非言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卻是又讓嚴廷想起了派她去找嚴風之後一去不返,當下又訓斥她道:“哼,你也是,只知一味袒護順從他,一點主見也沒有。”
陳子痞眼見這片刻工夫,嚴廷把嚴風和莫非言都訓得噤若寒蟬,心下不由得有點幸災樂禍。
嚴風被父親訓得不知如何是好,轉眼瞥見莫爺爺坐在一旁,立馬給他擠了擠眼色,希望莫爺爺幫自己說說話。
卻見莫爺爺抬眼看向的天花板,竟是當作沒看見。
嚴風別無他法了,當下硬著頭皮道:“爸,隨便你怎麼罵我。只是現在我們馬上就要被判刑了,我實在是不想坐牢啊!你總歸得想想辦法啊。”
回到這頭疼的判刑坐牢一事上,嚴廷復又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眉頭又深深皺起。
“哼,想辦法?《天眷律》制定本意就是禁止天眷者在普通人類世界使用能力,以保證天眷者存在的隱秘性,因而制定的刑罰都很重。
所以我之前一直嚴禁你在外使用能力,而你,你卻一直當做耳邊風,現在這一個濫用天眷者能力罪就夠你受的。而且,”
說到這裡,他又想到了一個兒子做的愚蠢事,接著責備道:“你偏偏還自作聰明,非要隱瞞聶寒的身份,平白又多了一個包庇的罪行。”
嚴風沒想到父親的意思竟然是自己應該供出聶寒,他漲紅著臉爭辯道:“可是聶叔叔救我一命,我怎麼能忘恩負義供出他!”
“聶寒是什麼人,你供出他能有什麼問題,反正第零局也抓不到他。”嚴廷冷冷道。
“這…”嚴風一窒,頓時又是啞口無言,他細細一想,發現事實多半也確實如此,身負十幾條命案,龍城和第零局聯合通緝他都抓不到,自己這……
哎,不過之前自己又哪裡知道他本身就是個通緝犯……
此時,莫非言和陳子痞被他點通,也都十分難堪。
嚴廷嘆了口氣,面色陰沉道:“現在兩罪並罰,只怕是要判個四五年了。即便我請最專業的律師來幫你們辯護,估計也沒多少效果。因為,這些人怕是根本不會輕判你們。”
一直沒有說話的莫老此時開口道:“早些時候董事長已然跟宋隊長表示會勸你們供出真相,但那個宋隊長卻是趕在董事長見你之前給你們審問定罪,明顯是想多治你們一個罪。”
嚴風對這一點也是有所感覺,內心更覺得自己愚蠢,審問最後關頭明明覺得不對勁卻還是沒有低頭招供。
“你們就安心坐牢吧,我會盡量讓你們假釋的,不過天眷者的假釋控制的非常嚴格,我也不能保證。”嚴廷像是下判決一般道。
“這…”三人都沒想到嚴風父親居然沒辦法,直接讓他們安心坐牢。
嚴風想到了一法,試探地問道:“爸,實在不行你們劫獄吧?”
嚴廷聽到兒子這一說辭,被氣的大怒罵道:“孽子,你想讓我和你一起坐牢麼!?”
“爸,我實在是不想坐牢,這剛坐了一天我已經快受不了了,坐個幾年我會瘋的。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不坐牢就可以!”
嚴風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近乎哀求道。
嚴廷卻是沉默,沒有回答他。
“其實,倒也不是沒有辦法。”莫老再次開口道。
三人齊齊看向莫老,莫非言忍不住問道:“爺爺,你有什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