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控制權不在自己,現在就象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殺。
“傅某恭迎方大人、胡公公,軍情緊急,兵甲在身,未能迎出營外,還請方大人、胡公公恕罪”傅成守在議事廳門前,向方、胡二人行了一禮。
唐逍隱身在屏風後面並不露面,只是操縱著傅成應對著兩名監軍,看看他們到底所為何事。
“大將軍免禮。”胡公公呵呵一笑:“將軍知道軍情緊急,這是好事啊,聖上讓我們過來監軍,就是怕你們不努力,傅將軍如此用心,聖上一定會非常高興。”
“謝胡公公。”傅成行了一禮之後做了個請的手勢。
“滿人攻過來了嗎?軍情如何緊急法?傅將軍說來聽聽。”方榮臉色陰沉著走去了沙盤推演處看了一番。
傅成也走了過來,指著沙盤按唐逍先前的戰術向方榮解釋了一下:“滿人從這個方向來,我們正準備安排人手出關從這裡進行伏擊,必能挫其鋒銳……”
方榮皺起眉頭打斷了傅成的話:“將軍這不是亂用兵麼?敵眾我寡,當全力拒關以守,豈可輕敵冒進?”
傅成搖了搖頭:“方大人,滿人炮火兇猛,如我們困守溪口關,等滿人和諧炮至,溪口關根本不堪一擊,不若現在全力出擊,以雷霆萬鈞之勢挫其先頭鋒銳,迫其膽寒,又或可趁勢燒其糧草,毀其炮營,徹底把滿人蠻族十萬大軍拒於關外,不讓他靠近花蓮城。”
方榮本來心中就有氣,被傅成反駁之後沒了面子不由得更加惱怒:“大將軍如此冒進,是為貪功麼?你可想過此行的後果?本監軍熟讀兵書,從未聽說過兵少將弱的情況下,放棄固守險關,去大股敵軍陣中送死的戰法幸虧本監軍及時趕到,否則這溪口關內萬餘將士性命,必將毀與你手”
傅成沉默不語,唐逍倒是看出來了,這位方大人如此謹慎,並非為了關內萬餘將士性命,只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而已,又拿出兵書戰策等話語來迫壓傅成,其實就是個紙上談兵的傢伙。
方榮見傅成不吱聲了,於是又轉向了身邊的那名太監:“胡公公意下如何?”
這位胡公公雖然只是一名太監,卻是人皇身邊的人,方榮當然不敢不重視他的意見。不過這位胡公公雖身為監軍,卻于軍事方面並不太懂,方榮一副熟讀兵書的樣子,既然有了主張,在胡公公看來,應該是不會錯的,於是也連聲附和了方榮的主張:“方大人所言極是,強敵犯境,當固守為上。”
“極是你母親固守你爹”傅成突然發怒大罵了一聲,然後一掌擊出,胡公公並非修武之人,猝不及防,被傅成打成了一堆肉泥。
“喂喂喂傅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著本監軍的面殺聖上派來的人”方榮見傅成當著他的面殺了胡公公,不由得大為驚訝,雖然方榮武功修為不低,但是和地元級四階的傅成還是沒得比,先前如此耀武揚威,憑的是錦衣衛的身份和他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他萬萬沒想到這傅成說殺就殺,毫無顧忌。
“聖上派你們來,是為了打敗滿人,保護我大溟河山,你們這些鳥人狗屁不懂,卻要在這裡指手畫腳將士們辛苦禦敵,卻還要給你們這幫陰人下跪叩迎,操你奶奶的”傅成大罵了一通之後,又是一掌向方榮拍了過來,方榮並不知道傅成現在修為大降,嚇得屁滾尿流,轉身就跑。
當然,這一切都是唐逍乾的,真正的傅成此刻卻是苦不堪言,公然殺了人皇身邊的胡公公,又打跑了錦衣衛方榮,這事兒鬧得太大了,死罪不說,可能還會誅連九族。
方榮帶著幾名護衛膽顫心驚地逃了出去,一路向北逃去了花蓮城。不過唐逍並不追他們,這死罪反正也落不到他頭上,一切都由傅成頂著,讓方榮逃回去,正好為這件事做個見證。
而且還挑撥了林震和錦衣衛兩方面勢力,唐逍樂得在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