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維誠整晚有點心神不寧,額角不停的冒汗,徒然聽到潘心悅這樣一句話,根本不用思考就脫口而出,“我怎麼不愛,我愛死你了你不知道?”
“那我回來這幾天,你都沒有好好的陪著我,今晚陪我一下好不好?”她苦著小臉央求著他,小時候,寧維誠就最怕她耍賴,她要是耍起賴來真是特別的粘人,偏偏他根本沒轍。
他還是想試圖著哄她,不著痕跡的擦了額上的汗,笑著說:“聽話,我真的有事,等我忙完這一陣就好好的陪你好不好?”
潘心悅這才發現他額上出了許多的汗,並且臉上有一種很不正常的紅,她拭了拭他的額頭,才發現他的額頭滾得嚇人,忙說:“維誠,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這樣燙?”
寧維誠眉目深遂,眼裡有種很迷幻的精神,他甩了甩頭拭圖讓自己能夠清醒一下,可是他的手還是不自覺的抓住了潘心悅的胳膊,他的力氣很大,弄疼了潘心悅,潘心悅叫出聲來,他一鬆手便迫使自己快速的離開,可是沒走幾步,潘心悅又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急斥道:“你別走,我找個體溫表給你測一下,不行得去醫院了。”
她本來就穿得很性/感,而且剛剛洗了澡,身上還有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氣,在他鼻息邊繚繚繞繞的,刺激得他整個身體崩得很緊,他真怕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舉動出來,可是不知情的潘心悅卻掂起腳來捧著他滾燙的臉拍了拍,她身上的氣息彷彿具備一種蠱惑人心的力量,一下子擊潰了他剋制了許久的意志力。
他像強盜似的強勢的吻住了她的唇,大約是太用力,他的新生的胡茬刺得她連連叫著,這聲音在此刻正被情/欲左右的人聽來更加讓人意亂情迷,他一邊吻著她一邊去撕扯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只聽到“刺啦”一聲,衣服應聲落在地上,他一把抱起她進了她的房間,還沒來得及上床,但將她抵在門後面,用力的刺穿了她的身體。
她尖叫一聲,只是覺得疼得很,她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聲音贏若不堪,“維誠,維誠哥哥,輕點。。。。。。”
可是他像是意識渙散一樣沒輕沒重的,一下一下的頂著,持繼了很長時間,到最後還是要到頂。
潘心悅從沒覺得這麼累過,她也從來不知道寧維誠的體力會是這樣的好,有沒有一個小時,或者兩個小時?以前他總是會顧忌她的感受,重了怕她疼,輕了又怕她沒感覺,可是這一次卻沒有一絲憐惜之意,好像只是為了發洩自己的私慾,僅此而已。
這個發現讓她覺得心裡頭有點難受,可是想想這麼久沒見面,對於他正值身強力壯的好年華,多多少少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她的估計完全錯誤了,她以為他們做累了,這一夜睡覺定是安穩無恙的,可是不過才歇了兩三個鐘頭,他又捲土重來,潘心悅正睡得香,睡意矇朧中,便覺得有隻手從她的睡衣下面穿了進來,在她胸前摸摸索索的,她有氣無力的說:“寧維誠,你還沒夠?”
寧維誠知道她已經醒了,便一把將她抱緊在自己懷裡,潘心悅這才感覺到寧維誠的身體在發抖,她用肩膀頂了頂身後的寧維誠,“怎麼了?”
他的臉埋在她的肩甲後面,呼吸有些急促,隔著睡衣她都能感受到他撥出的溫熱氣息,他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語:“悅悅,我想要!”
“不是才要了麼?”她含糊不清的答。
“還要!”他聲音是溫柔的,近乎透著一種撒嬌,可是字意卻是不容拒絕。
他不等她答應,便又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好一陣子的翻雨覆雨,這才停下來。但是每一次間隔的時間都不會很長,就那樣反反覆覆,一個晚上弄了七八次,到了第二天,潘心悅覺得整個身體要散架了,渾身痠疼得要命,就像是許久不運動的人,忽然來了一次過量運動,整個身體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