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神啊~
真是好亂啊!
薛問兒歪坐在老王妃的房間裡腦子裡一直想著剛才假山後的一幕幕,抬起頭向外面看去,那裡墨蓮、暗月、顏如玉三人正齊齊的候著,青黑白三道顏色宛如這世間最美的風景,十分的養眼。
可是,是不是太過養眼了?她忍不住嘆了口氣,心裡真是萬分的苦惱啊。
“妻主大人打算何時納了這枚‘玉’?為夫好準備一份大禮啊。”墨蓮偷偷摸摸的一句話攪得她此時心情十分的煩躁。
對這顏如玉,三年前她是一見就歡喜,三年後的現在,她依舊是一見他就有好心情。可是三年中的那段時間,沒人提起他,她也基本上沒有那種深深的思戀之情什麼的。
剛才還覺得因禍得福再次與他相遇了,現在細想一下,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是福是禍了。而且,她捧著一杯暖茶透過挑開的門簾子再向外看了看暗月。
“月好像不太喜歡這個顏如玉?!”她小聲嘀咕著。
“問兒丫頭,你不喜歡乾孃了?”薛老王妃由丫鬟扶著一步步從內室走出來,開口喚了她許多聲都沒見她有任何反應,只好親自走到她面前像個小孩子般委屈的將臉映在她眼前。
“嗯。”呆呆的嗯了一聲後卻發現老王妃身後的一名丫鬟又是對口型又是雙手筆劃在那裡急得快要團團轉了。
“啊,乾孃,您嚇死問兒了。”將那丫鬟的意思明白了個一半,薛問兒連忙站起身來扶著老王妃坐在了自己身旁的椅子上。“乾孃說的哪的話,乾孃這麼疼問兒,問兒怎麼會不喜歡乾孃。”
“那你剛才一直不理人,怎麼?什麼時候又收了個男人在身邊?你這丫頭還真是命好,本來還想一輩子留你在我身邊呢。哎~罷了罷了,我那幾個不肖子估計連你身邊的一個小侍衛都不如。”老王妃假裝不悅的颳了她的鼻頭一下,在瞥見門外幾個候著的男子時不禁傷感了起來。
見此情景,薛問兒連忙窩在她的懷裡撒起嬌來:“乾孃說哥哥們壞話,問兒可不依,小心問兒回頭跟他們告狀哦。”
“你個臭丫頭,他們心裡要真是有我這個親孃,怎麼我老人家六十大壽他們沒一個人回來?!”心裡高興薛問兒的討喜,可怎麼說幾個兒子沒有一個人趕回來,老王妃這心裡也是著實的好受不起來。
“那要是哥哥們放下手裡的工作,不負責任拋下自己身上的擔子回來了,乾孃就開心了?”
薛問兒說得一本正經,倒是讓老王妃覺得自己太小孩子氣了,她連忙擺著手說道:“哎,罷了罷了,不提這些窩心的事了。走吧,時辰也差不多了,問兒陪乾孃去前廳吧。”
“嗯。怎麼說還有問兒陪著乾孃您嘛。”薛問兒笑得一臉燦爛,攜著老王妃便走了出去。
……
日落西山,薛問兒的馬車也緩緩的駛上了回薛府的路。
雖然一整天都只是陪在老王妃身邊說說話,逗逗笑,可薛問兒此時還是累得昏昏欲睡,幾乎仰躺在暗月的身上。
來的時候是她和暗月共用一車,此時回去時一輛小小的馬車地是滿滿的塞了三個大男人,使得她不得不盡量蜷縮起身子窩在暗月懷裡。
“月,易水寒怎麼處理的?”養了會兒神,她覺得精神緩和點後便想起白天他們走得瀟灑,那躺在地上的易水寒倒是怎麼樣了?
暗月十分不甘的冷哼的一聲,這才答道:“老王妃派人安置好了。”
“啊?乾孃怎麼會知道這事?”
“切!”聽到她這話,一直默不出聲的墨蓮忍不住鄙視了她一頓:“薛府裡的大小事情你都能瞭如指掌,難道那薛王府就是吃素的了?而且今天這事可不算是小事吧?!”
薛問兒十分不爽的撇了撇嘴,然後扯過暗月命令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