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姝雪尷尬不已,無話可說,心裡把楊知非罵了個狗血淋頭。
肖興國看了看沙發茶几上都堆滿了肖姝雪今天買回來的新衣服,剛剛肖姝雪和肖季勳姐弟兩個打鬧,弄的家裡亂糟糟的。
“花那麼多功夫打扮自己,怎麼就不能花點心思琢磨別人?別整天光顧著逛街,買衣服首飾,打扮的再漂亮,楊知非有多看你一眼嗎?”肖興國訓斥道,“你要多想想,多試探,把楊知非觀察透了,琢磨透了,才能投其所好,讓他喜歡你。”
肖季勳看姐姐被罵,忍不住說道:“我姐哪裡不好了?姓楊的不喜歡她,那是他眼瞎!”
肖興國罵道:“胡說八道什麼!你這麼大了,還這麼頭腦簡單,這些年都沒長腦子嗎!馬上就要高中畢業了,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要幹什麼?”
肖季勳得了一頓罵,蔫蔫的說道:“我要不進部隊當兵吧!”
大哥聰明,有計謀,去了政府部門,二哥功夫好,身體素質棒,去了保密機構,從事機密任務,他既不像大哥一樣聰明,也不像二哥一樣功夫好,不如去部隊當兵,靠父親照顧,他肯定過的容易舒坦。
肖興國訓斥兩個子女,“自己沒本事,靠別人是不長久的,你們倆好好反省一下!”
等肖興國去休息,肖姝雪跟杜文雨抱怨道:“那個楊知非就是眼瞎!我不喜歡他了!”
杜文雨皺眉,“是你跟你爸爸說你喜歡楊知非,你爸爸找了關係把你安排到甘省當知青,現在又說不喜歡他了,怎麼說變就變?想一出是一出的?”
“我現在不喜歡他了,誰讓他不喜歡我的?”肖姝雪賭氣說道,反正打死不說楊知非看上貧窮女知青都看不上她的事。
杜文雨耐心溫柔的勸道:“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相處的越久,感情就越濃厚。楊知非這小夥子我看是個外冷內熱型的,你多跟他處處,沒準就處出好感來了。”
“我不處,我再也不想看到他了!”肖姝雪生氣的大叫道,“甘省鄉下簡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你們再逼我去,我不如死在你們面前!”
杜文雨急了,安撫道:“胡說八道,什麼死不死的!不去就不去了,明天我帶你見幾個叔叔阿姨。”
“是進文工團的事?這次考什麼啊?”肖姝雪眼神發亮。
如果她能被招進部隊文工團,就不需要去甘省吹風吃沙外加看楊知非李芳草那兩張可恨的臉了。
有文藝兵的身份加持,她找物件能找更好的。
“放心,這次不考唱歌跳舞了!”杜文雨笑道。
上次她安排肖姝雪去考文工團,肖姝雪唱歌跑調,跳舞肢體硬的像殭屍,在一眾考生裡面表現相當“亮眼”,任她怎麼跟昔日的老戰友說情都沒用。
昔日文工團的老戰友有幾個還沒有退伍,在文工團當指導老師,明裡暗裡都笑死她了,說能歌善舞的杜文雨怎麼生出來這麼個笨女兒,空長了一張漂亮臉蛋,一點都沒遺傳到杜文雨的藝術細胞。
肖姝雪要不是沾了杜文雨的光,走內部舉薦的路子,連站到他們跟前的機會都不會有。肖姝雪這樣的水平哪是來考試的,分明是來丟人現眼的。
肖姝雪有些擔心,“那考什麼?”
杜文雨說道:“考器樂。”
“我不會彈鋼琴吹笛子啊!”肖姝雪急了,“還不如考唱歌呢!”
杜文雨握著肖姝雪的手,笑道:“別急,我打聽過了,器樂不限形式,到時候你就拿副快板上去,說一段快板就行!怎麼樣,簡單吧?”
在杜文雨看來,說快板是最簡單的,噼裡啪啦打幾下,再背上幾句詞,就表演完了,就算是一點音樂基礎都沒有的人也能說好。
到時候那群昔日的老戰友看在她的面子上,還能不讓肖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