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參見太后娘娘。”畫樓微微的行禮請安。
良久之後司太后都沒有喊起來,畫樓自己就緩緩的站了起來,尋了一個位子便坐了下去。
“慧妃娘娘好大的架子,請安都還需要哀家去請!”司太后說完,畫樓便笑了起來。
“我當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太后娘娘是請我過來請安,真不巧,我身體不好,很少行禮請安,這些皇上都是知道的。”畫樓看著司太后緩緩的說道,
司太后看著她的眼睛,嘴角含笑,她的笑容中藏著畫樓看不清的東西:“希望一會兒聽到哀家所說的話你還能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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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請太后娘娘開金口,沒有聽到話,千姬也不知道答案!”畫樓對上了司太后的眼睛,目光淡漠。
太后看著這張臉,笑容越發的燦爛:“曾幾何時,哀家是看著你這張臉是要有多厭煩就有多厭煩,如今確實看著越來越喜歡,就連哀家都不曾想到會有如此的變故呢。”
畫樓微微斂眸回道:“連太后娘娘都喜歡這張皮了,想來定是對千姬極為不利的事情了?細細猜想,如今對我不利的事情還是頗多的,就如皇上祭天,各路人馬匯聚帝都,曾經被太子妃弄往荒蠻之地的王爺也該回來了,如今雖然太子妃已死,可是慧妃還在,這怒火可能都朝慧妃的身上噴了呢,太后娘娘,是這樣的嗎?”
司太后的臉上有些淡淡的怒氣,她接到先報,就是秦太妃以及閔王已經動身回帝都了,而且是快馬加鞭,似乎很是著急呢!
沒有想到她要說的話語,被眼前的整個女人一語就戳中。
“哀家不曾想到慧妃娘娘的訊息如此靈通。”
“其實千姬不是訊息靈通,是猜測,也是看清楚眼前的形勢,不過太后娘娘可就不同了,聽聞太后娘娘是喜靜,而且一直在禮佛祈福,若是這樣的太后娘娘還這麼快的就有了各路人馬的訊息,那麼太后娘娘恐怕是人在曹營心在漢,這也就難怪皇上會讓太后娘娘來禮佛呢!”畫樓盯著司太后,她這樣喊她過來,是想結盟?還是想要她攪渾這趟水?
這些畫樓暫且還不知,但是有一件事情她是清楚了,若是太后和東赫?心的話,那麼她此刻應該是在為東赫擔憂,而不是想要拆夥,若是太后都不想要為東赫擔憂了,那麼這母子的路也走不長久了。
司太后的臉色在畫樓的話語中變了又變,不過畫樓的心底也不輕鬆,如今的境地,對於她來說是何等的難,在這皇宮,她幾乎是沒有了靠山,而與之交好的人也就是東忱和周嫤還有陸翊,在這樣的情景中,東忱一直想要遠離朝堂,畫樓實在不忍心把他也拖下水。
“看來慧妃娘娘依舊是很有把握,那還是哀家多心了。”
“怎麼會,太后娘娘也是對千姬好,不過我更是相信冤有頭債有主,當年太子妃動手的時候太后娘娘也幫了不少忙,太子妃是死了,可是太后娘娘還活著呢。”畫樓唇角的笑意也越發的燦爛,看著司太后鐵青的面容,畫樓緩緩的起身說道:“太后娘娘,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妾身就先告退了。”
畫樓的話落,緩緩的就起身離開,出了永壽宮之後,畫樓的臉色漸漸的變了,眼前的局勢確實是對她極為不利!
從永壽宮回到薰風殿,要經過賢妃的鹹福宮,可是畫樓和這位看著柔弱的賢妃娘娘,幾乎是沒有任何交集的,只不過在回來的路上,卻看到賢妃和柳妃都坐在亭子中,畫樓的心情煩躁,也沒有什麼興致,可是就在她準備離去的時候,柳妃的婢女羽兒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她站在畫樓的面前微微的福了福身子說道:“慧妃娘娘,我家娘娘說請您過去小敘。”
今天這小敘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一個得,當真是很多。
畫樓也不好推脫,便緩緩的移步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