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嫤聽著東赫的話語,緩緩的望了沈青薔一眼,說道:“陛下這是怪我咯,臣妾做了事情,陛下不體恤臣妾的辛苦,反而說起了臣妾的不是,這個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吃力不討好嗎?”
她的這張利嘴,畫樓喜歡的緊,不過她和周嫤之間,恐怕真的只能是沈畫樓的時候才能夠惺惺相惜了,亦或許要到那個時候,兩人才能握手言和,奈何花落沒有預料到的,是這世事的變遷,到那時,她和周嫤都早已來不及,上天給她們都安排了不一樣的命運,早已別無他法。
沈青薔因為接二連三的事情,手中的權利都像是被架空了一樣,就像現在她恢復了正常,個宮內的人有事情都還去找周嫤,如今被周嫤這麼一說,她好像來了機會似的,正好可以把很多的權利拿回來。
“也是,陛下怎麼能夠埋怨起周妃妹妹來了,臣妾前段時日身子不好,也是勞煩周。。。。。。”她正好要說勞煩周妃妹妹了,她如今好了,以後的事情就不用這樣一直勞煩周妃了,奈何畫樓伸起手揉了揉眼睛,看著東赫說:“陛下,這是在哪兒?”
本來東赫和周嫤都正在靜靜的聽著沈青薔的話語的,卻被畫樓這忽然的醒來給打斷了,她揉著眼睛,一副慵懶的樣子。
“在回庭院的路上。”東赫說道。
“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走到,陛下,您是三寸金蓮嗎?”畫樓微微皺眉就說了出來,周嫤身後的蘇元撲哧的就笑了出來,被周嫤一眼就瞪了收回去,沈青薔大怒:“放肆!在陛下的懷中還敢說這大不敬的話!”
畫樓被沈青薔這麼一說,撲通的就從東赫的懷中跳了下來:“千姬參見皇后娘娘,周妃娘娘。”她雖然說著,但是卻沒有行禮,畫樓不是白痴,這地上,現在都是雪水,跪下去容易,要起來可就難了,她就偏偏的不行禮了。
沈青薔瞪著她,厲聲說道:“進宮的時候宮人沒有教過你宮廷禮儀?”
畫樓微微皺眉,抬眸望著東赫,東赫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卻聽畫樓說道:“回皇后娘娘的話,今日是陛下和娘娘遇到了,要是奴婢自己走的路的話,遠遠看到皇后娘娘奴婢也會繞開一點走的。”
沈青薔氣急:“你!”
東赫拍了拍畫樓的頭,看似是打她的言語不當,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動作中分明是帶著寵溺在裡面,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舉動,周嫤看著畫樓剛才幫了她的忙,說道:“陛下可是要去緋煙宮?臣妾想要去送一送容妃妹妹。”
聽著周嫤的話語,東赫才緩緩的說道:“一站就很久了,青薔,你身子不好,不宜多站在這冷風下,還是快走吧。”
099 受封
沈青薔聽著東赫的話語,張了張嘴,她的話還沒有說出來,東赫已經轉身離去,畫樓也快速的跟上她的腳步。只聽到周嫤說道:“你看,陛下不說,臣妾都忘記了,皇后娘娘身子不好,在這冷風中站這麼久,要是再病了的話,該如何是好。”
周嫤說完,也快速的跟上了腳步。
沈青薔看著面前的一眾人,不知道是從何時開始,她和東赫的之間有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距離感。斤叨鳥亡。
不知是何時開始,她開始越來越像一個皇后,而他也越來越像是一個皇上,他們再也不是當年的沈青薔和東赫。原本大婚之後,他們便是夫妻,便是最親密無間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何這皇家和平常百姓家不一樣了。平常百姓家成親了只會越來越好了,而他們,反而是越來越不好了,怎麼就這樣本末倒置了呢?
沈青薔不明白。
只是她看著跟在東赫身邊的千姬,那腳步,那背影,那說的一字一句話,都和那人那麼相像,沈青薔心想,若是沒有這麼一個人出現在宮內,或許她不會為了留住東赫生病。或許她不會被逼得成為殺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