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戶中照射進來了,只得說道:“你去看看,她醒了沒有。”
茹央應了一聲之後,快速的朝內閣走去。
茹央沒有想到的是,畫樓早就醒了,睜著眼睛躺在床上抱著一本書,看到茹央要說話,她急忙的把手指放在嘴唇的地方噓了一聲,茹央微微斂眸,就笑了起來,輕聲說道:“您醒了好久了麼?”
“一直就沒有睡著,有點不舒服躺一下而已。”畫樓說著緩緩的之氣身子,茹央給她弄了弄頭髮,輕聲說道:“皇上還在外面等著您呢。”
畫樓收拾好了一切緩緩的走了出來,東赫看著她慵懶的樣子,微微蹙眉,雖然看著慵懶,可是她的眼睛可是絲毫都沒有剛睡醒的痕跡。
“醒了。”東赫淡淡的說道。
畫樓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後緩緩的移步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慢條斯理的說道:“皇上這是來臣妾這兒坐著曬太陽嗎?”
東赫皺眉,看著夕陽正好照在他的身上,微微一笑說道:“你沒有說朕還沒有發現,你這兒的夕陽挺好的。”
聽著東赫的話語,畫樓看著茹央說道:“給我一盞清茶,放點冰糖。”
沒過一會兒,茹央便把畫樓要的茶端來了,還透著淡淡的香甜,接過茶盞,畫樓說道:“交代你們的東西拿過來我看看。”
東赫就這樣看著她,她到底悠然自得的坐起自己的事情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感受到了東赫一直看著她的眼光,緩緩的回頭問道:“皇上為什麼會這樣望著臣妾?”
東赫看著她說道:“沈家倆位小姐告狀都告到朕這兒來了,你說朕為什麼這樣看著你。”
“哦,那是她們的事情,不過臣妾也很好奇的問皇上一句,皇上您信了嗎?”畫樓一邊喝著茶一邊問東赫,東赫挑了挑眉,說道:“沈三小姐說得頭頭是道,誰讓你平日裡就這樣的讓人不省心呢?所以朕也來問問你是怎麼一回事兒,怎麼你還出宮了?什麼時候出去的,朕怎麼不知道?”
東赫的這話出來,李欽可就在心底笑了。
只見畫樓冷聲說道:“什麼?臣妾什麼時候出宮了,皇上可不要隨便冤枉臣妾!”
畫樓的那眼神,表情,神態,那叫一絕,比起沈漣漪,彷彿畫樓的這個喊冤更加的讓人相信一些,可是東赫心中明白,她經常出宮,難免會真的撞上這倆姐妹。
還沒有等東赫說話,就聽到畫樓了厲聲說道:“我的傷口才好,不想生氣,也不想發火,但是難保不住我不會就像殺了那個臭道士一樣!”
東赫抬眸望著站在面前的那倆姐妹,淡淡的說道:“你們說見到慧妃娘娘在宮外,可是慧妃娘娘說她並沒有出宮,到底你們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
沈漣漪指著畫樓就激動的說道:“你上午都還承認,你現在就不承認了!”
她的手指還指著,東赫微微蹙眉,畫樓朝阿九示意了一個顏色,阿九瞬間就把沈漣漪的那個手指給掰斷了,咯吱的一聲響,東赫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到沈漣漪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這一生嚎叫之後,畫樓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沈漣漪的面前說道:“你見到本宮並不行禮,也不請安,還敢在本宮的宮裡指手畫腳!上午的時候你見到本宮就衝本宮哇哇叫,你說你是皇后娘娘的妹妹本宮就給皇后這個面子放你走了,你還敢惡人先告狀!怎麼?本宮好欺負嗎?”畫樓說著就朝著沈漣漪的臉上啪啪的就打了兩巴掌!
沈漣漪捂著嘴巴,就那麼看著沈畫樓,她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發狠,但是此時此刻,臉上火辣辣的疼著,只是那個說著要給她主持公道的皇帝,卻是冷眼旁觀。
沈紫萱望著東赫的樣子,再看著面前的畫樓,撲通的就鬼了下去,說道:“慧妃娘娘饒了小妹吧,就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