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嗎?」周知意問。
「快了,不過我家老佛爺打電話來說胃疼,我得帶她去趟醫院。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去。」
「你嗓子怎麼啞了?」向好無知無覺:「還是先送你回去吧,我去和新娘打個招呼,然後……誒,好像不用我了,你的護花使者來了……」
周知意捏著眉心,心不在焉地聽著電話,直到向好結束通話,她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她剛剛說了什麼。
而後,她蹙眉看向仍緊緊箍著她,毫不客氣地將腦袋埋在她頸窩裡的男人,抬腳用尖細的長靴鞋跟碾上他鋥亮的皮鞋。
陸巡的電話適時進來。
「沒聽到嗎?我的護花使者來了,在我報警告你猥褻之前,麻煩陳總放開我。」
「……」
在陳宴力道略微鬆懈的瞬間,周知意大力推開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太陽穴刀鑽般地疼,陳宴靠在牆上,盯著那扇在大力的慣性之下依然在小幅度晃動的房門,頹喪苦笑。
他抬手觸了觸額頭,一片滾燙。
說來可笑,高強度連軸轉的工作環境下,將近一整年沒有感冒過的陳宴竟然在遇見周知意的那晚離奇患上了感冒,幾片感冒藥就著冷水嚥下去,隔天一早他就開始隱隱發熱。
發燒加上喝酒,終於燒弱了陳宴的理智,才會讓他在看見周知意那淡漠如霜的眼睛時渾身的血液都不甘地衝動燃燒。
分別七年,經年流轉,當初他護在懷裡的那朵驕傲漂亮的小玫瑰終於野蠻地生長了起來。
野性靈動,肆意盛開。
婚禮上的周知意,是哪怕只是安靜坐在角落都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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