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值得驕傲,而且他又如此年輕,可以說是前途不可限量,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卻在突然之間改變了過去眾人所熟悉的一面,變得瘋狂,然後死去。在眾人的心中,對這場變故一時之間還很難接受。不過,他們必須接受這個事實。
現實往往都是殘酷的,而又沒有誰能夠擺脫現實的束縛。
古奇的死,留給蒙赤武的只是更為揪心的痛,是不是古奇已經意識到了什麼?是不是有人向古奇下了毒?抑或這本就是一個精心策劃的殺局,此刻只是為了殺人滅口?
已有人將剛才的變故極為詳細地講給蒙赤武和伯夷父聽了,但是所有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地保持沉默,抑或只是在思索,在考慮著某些問題。
劍奴的臉上木無表情,不過,他卻知道,這件事情並不只是針對他和軒轅,甚至是針對有熊族。可是這又是什麼人所為呢?古奇的死,是殺人滅口嗎?為何對方要選擇這種方式殺人滅口?但照剛才這麼多人所說的,古奇只是自殺的,與他殺並沒有關係,就憑牧野的那一劍根本就不是致命的傷,真正致命的傷乃是古奇自己以斧斷喉之創。
這一切很明顯是屬於自殺,但如果要說有人滅口的話,惟一可追究的便是為什麼古奇會發瘋?
事實上,敵人為何要殺人滅口?難道就是因為有兩位死者是斧營中的人嗎?這又能說明什麼?難道古奇真的知道內情?抑或古奇身上有一些很容易被察覺的秘密?可是,如果真是敵人殺人滅口的話,那這個敵人行動的速度實在是快得驚人,所得的訊息準確得驚人,而其手段之狠辣更是讓人無法想象。
牧野被人扶去包紮傷口了,但這裡的事情絕沒有完,至少斧營的隊長由誰來擔任?後事如何處理……這必須及時解決。
劍奴不想再說什麼,因為再說也是多餘的,事情已經越來越複雜,連他也有些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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癸城之中變得亂哄哄的,所有能夠出動的人都行動了起來。很久以來,癸城都不曾有這般亂過,也未曾有這般大規模動員,就像是已經兵臨城下,大戰在即一般,而這一切只是因為軒轅的失蹤。
事實上,軒轅的失蹤並沒有必要如此大張旗鼓,當然那只是指在平常,但這一刻伯夷父卻不能不大張旗鼓,那是因為他早已派人通知了身在熊城的聖女,如果聖女趕來癸城,而軒轅又失蹤了,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聖女交代,這些卻是外人所不能瞭解的苦衷。
而此刻,聖女鳳妮的確已是在趕來癸城的途中。
一行數十騎乘夜趕路,聖女這般急切的心情讓許多人都不解,更讓伏朗不是味兒。
伏朗豈會不知道鳳妮此來癸城只是因為軒轅?事實上,在他的眼裡,軒轅根本不算個人物。不可否認,他看不起軒轅,藐視軒轅,但他也容不下軒轅。
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態,就連伏朗自己也覺得驚訝,他居然為一個他所藐視的人動了排擠之心。
在神堡之時,他竟然對這個人起了殺念,總想讓人幹掉這個人,也就在那時,他已經不知不覺中將軒轅當作了一個對手,一個無論身分和武功都不配成為他對手的人,居然在那一刻被他視為有威脅的對手。抑或伏朗並沒有將軒轅當成一個對手,因為他覺得軒轅不夠資格,只是他覺得這個年輕人很討厭,對於一個他所討厭的人,他並不想對方活得開心。
後來,他知道軒轅不僅沒有死,還讓九黎人鬧得灰頭土臉,他首先感到有些吃驚,然後只當軒轅只是憑几分運道而已,仍沒有將這個人列為自己的對手。可是他卻發現往日對他百依百順的聖女鳳妮起了變化。
伏朗是一個很敏感的人,也是一個很高傲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