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衙役如果再上門來,年輕的媳婦和小姑娘就要吃虧。
連蘭兒緊挨著周氏,銀鎖趴在連蘭兒的懷裡,孃兒兩個都抽抽搭搭
看見蔣氏自己回來,張氏卻沒來,周氏立刻就爆發了。
“…···咋去了這老半天,人那,咋沒來。她這是跟我們擺身沉是咋地,還打算讓我老天拔地去請她去?”
擺身沉,是周氏常說的一句口頭語。周氏大字不識一個,經常發音不準,並將錯就錯。這個擺身沉,大概的意思就是擺架子、擺身份。
蔣氏就說張氏病了,又被連蘭兒的事給嚇著了,所以暫時不能來。
“四嬸是真的病的挺厲害,一聽官差什麼的,就嚇的說不出話來了。沒法子,四叔和五郎都不在家,沒有主心骨。四嬸強掙扎著要來,我實在是不忍心,下不來這個臉。”蔣氏將錯攬到了自己的身
“爹啊,娘啊,這可咋辦啊。”連蘭兒立刻放聲大哭,“要是金鎖和他爹出了啥事,那我這輩子就完了,還讓我咋活啊。到時候我也成了寡婦,還沒個兒子,我還不如趁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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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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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的人,都等著蔣氏將張氏給叫過來。雖然也是知道,連守信和五郎不在,事情不那麼好辦。
但要是張氏幫忙,總也會有些辦法。沒有人,那麼就出錢唄。連守信和五郎不在家,要張氏拿錢還是能拿的出來的。
當然,如果張氏能有法子將人給救出來就更好了。
他們也不得不找張氏,因這裡雖然坐了一屋子的人,但是卻沒有一個能幫得上忙的。根本就什麼忙都幫不上。連蘭兒回三十里營子,向連老爺子和周氏哭訴,其實也是指望在連守信和五郎這一房人口身
張氏不來,那就是一點也不可能將人給救出來。
連蘭兒這麼一哭,銀鎖也跟著嗚嗚地哭了起來。連蘭兒的哭,或許還有一些誇張的成分在裡頭,銀鎖的哭可就是完全的實打實了。
銀鎖被嚇壞了。她爹和她哥被衙役抓走,雜貨鋪子也被封了,只她們住的那個小屋暫時還沒人動。如果她爹和她哥回不來,如果那個鋪子一直被封著,那麼從今以後,她就徹徹底底是窮人家的姑娘了。
沒有土地,沒有收入,沒有依靠,不會再有鮮亮的衣裳穿,不會再有雞鴨魚肉吃,她甚至還要被逼著去做活。
她過不了這樣的日子,她會死的。
當然,這都是銀鎖的想法,實際上,銀鎖礙於眼界,還是想的太單純了。她害怕是對的,但她還並不真的瞭解,事情到最後會糟糕到什麼樣子。什麼鮮亮的衣裳,雞鴨魚肉,真到了那個時候怕她連粗米飯都吃不上,粗布衣裳都穿不上。
“爹、娘你們救救我,”連蘭兒抱住周氏的胳膊,“救救你們的姑爺和外孫吧。這可咋辦啊,老四他們爺倆這得啥時候回來老四媳婦她……”
連蘭兒本想說,連老爺子和周氏召喚,張氏怎麼竟然敢不來,突然抬眼看見蔣氏坐在那裡,她的舌頭捲了卷,就把這句挑火的話給嚥了下去。
她現在是心很亂,腦子也很亂但是剛才蔣氏說的話她還是聽清了。只是剛才沒有細想,現在略一回想,就琢磨出來佃東西。
蔣氏是什麼性情,她怎麼會不知道。可就是剛才,蔣氏竟然一反常態,不僅在她們面前向著張氏說話,還將可能的錯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將張氏跪摘的乾乾淨淨。
蔣氏突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