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層浪,那名壯婦的話音一落,圍攻姬流風和鑿牙的壯婦統統將目標轉移,朝著夏子洛圍攻過來,只餘下二人一對一的與姬流風和鑿牙搏殺。
山風帶著料峭的寒意吹過,站在一群胖如門板的壯婦之中,夏子洛一頭墨黑柔順的青絲隨風亂舞,衣裙翻飛,渾身散發著凌寒懾人的肅殺冷意,手握天狐軟劍,森寒的眸光掃視著那群兇惡如母狼一般的壯婦,手腕翻間,天狐軟劍好像柔軟卻又無比鋒利的帶子,靈活自如中卻又帶著銳利的鋒芒,陣陣劍花挽出,快旭電,疾如風,銀芒閃爍,好似海中濤天的浪花,夾雜著濃烈至極的殺氣,鋪天蓋地,滾滾峰湧而上,籠罩著那些壯婦。
這一次夏子洛之所以不再使用省力又省事的暗器,而是因為暗器重在偷襲,只有偷襲的時候使用效果最佳,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乃是暗器的生存之道,一旦對方有了防備,很難在秒殺對方,達到奇效。
只見夏子洛靈巧的身子行動自如,宛若矯健敏捷的獵豹一般,不停地穿梭在那些個個強健到讓人眼角直抽的壯婦群中,軟劍一出手,必定割斷對方那突突跳起的脖頸大動脈,院子中一片肅殺,瀰漫著濃烈到令人作嘔的血腥氣味,在料峭的山風吹拂下,稍稍的淡了一些。
不到半個時辰,院子裡面所有的壯婦都被夏子洛那強悍到暴的身手一一解決,剛剛鬆了一口氣。這時,又來了二三十名壯婦,從院子外面如潮水一般湧進了院子裡面,看到滿地的屍首,再瞧瞧夏子洛那劍尖還滴落著鮮紅刺目的血液,不用想就知道這些人死於誰的手中。
剎時,那些壯婦二話不說,直接朝著夏子洛再一次圍攻過去,她們每一個的手中皆握著一對鑌鐵雙鍾,結實而沉重,朝著夏子洛揮舞下去。
看著那幾十對朝著自己猛 砸下來的鑌鐵鍾,夏子洛眼狠狠地狂抽了一把,忍不住爆出一句粗魯的話。
“靠,這麼多的鐵鍾砸下來,我肯定成肉泥。太恐怖了。”
夏子洛足尖一點,自然不會傻到以她的凡胎**去硬拼那些體重與自己差不多的鐵鍾,只見她腳下一踏,身輕如鴻燕,空氣中帶起一道深深的漣漪,整個人已經出現在了院子的上空。
“鑿牙,接著,一人一粒。”一個白色的瓷瓶從院子上空拋向地上的鑿牙。這個瓷瓶之中裝的就是封閉視覺的藥丸。
接到瓷瓶之後,鑿牙默契十足,倒出一粒放入口中,又給了姬流風一粒讓他吞下,接著,鑿牙動作迅速地閃身到百里玉竹和百里玉簫的那兒,給了他們兄弟二人一人一粒吞下,當百里玉簫那瘦弱的好似的一陣風都能夠吹倒的身影映入眼簾的時候,鑿牙的內心湧出極度的憎恨,恨不得一刀一刀劈了金媚娘那老妖婆。也終於理解夏子洛為何會如此氣憤,統統滅了這些壯婦,一個不留。
院子上空,夏子洛臨風而立,懸浮在半空,清寒的山風撩起她那頭如絲如瀑的秀髮,凌風亂舞,一身淡紫的衣裙在風中翻飛,絕美出塵的麗顏浮現著絲絲寒意,黑如晶石的瞳眸倒映著火光,透著妖異的紅光,整個人好像暗夜下的弒殺女神,高貴得令人膜拜,卻又森寒得讓人恐懼,不敢靠近半步,甚至看上一眼都會覺得無限的寒意從腳底竄起。
夏子洛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些如螻蟻一般的壯婦,無限的殺意從身體之中散發出來,取出腰間的紫玉笛橫放唇邊,一曲渺渺笛音,悽清錯雜,如泣如訴,緩緩流淌而出,
春寒料峭,悽清的月光在這悽悽婉婉的笛音中顯得黯然失色,淡芒閃爍的星星眨著狡黠的眼睛,窺視著暗夜中即將暴發的層層殺機。
悽婉如訴的笛音在清寒的山風送拂下,籠罩著整個怡男院,悽悽的調幽怨哀婉,如杜鵑泣血,暗藏著凜冽至極的殺機。院中的壯婦聽得入迷,跟隨著那悽美幽怨的笛音,彷彿看見了自己的親人慘遭殺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