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白為什麼如此肯定,可是心就是願意相信。
“愛信不信。”小白哼哼,接著看向鑿牙,狐狸眼有著沉重,繼續道:“鑿牙,我們得趕快想辦法找到美人,她現在感覺很不舒服,很痛苦。”
小白此刻的身體也是隱隱發痛,渾身無力。這種感覺是夏子洛帶給他的連鎖反應。
百里玉雪聽到這一則訊息,面色慘白,不敢置信,可是細細一想,夏子洛存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除非奇蹟出現,她懸起的心又放下了。
猛烈的暴風雨過去了,海面又恢復了平靜,海風習習,一望無盡是粼粼的微波。周圍的黑鯊魚在暴風雨停止的時候,離奇般的撤退了,潛入了深海。
浩瀚的夜空,一輪遲來的皎月從雲層中鑽了出來,灑下一片銀光,照射到深黑色的海面上。海波輕吟著,推動著大船前進。
夏子洛此時此刻在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那個地方很黑很黑,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甚至還有著非常令人噁心又刺鼻的腥臭味道。
原本掉入黑鯊魚群中的時候,夏子洛已經抱著必死無疑的想法,絕望地閉著眼睛等待著被鯊魚那尖銳的牙齒撕碎的一刻,腦海中卻想著,死就死吧,說不定還能夠再穿回去,開著跑車與師哥繼續H。可是她閉著眼睛左等右等,被撕碎的那一刻卻遲遲不曾降臨到她身上,反而有一種坐滑滑梯的怪異感覺。
只是那滑滑梯很軟很軟,還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道。夏子洛睜眼睛,四周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她的手胡亂地朝著旁邊摸了摸,軟軟的,油油的,還有一種黏黏的液體,那種觸感讓夏子洛頓時聯想到現代的時候,有一次被朋友拖去菜市場,看到那豬肉攤位上掛著的豬大腸,也是這樣子油油的,軟軟的。
不想還好,一想到這,夏子洛胸口翻騰,那刺鼻的味道讓她渾身難受,開始狂吐起來。
靠之,不會在這個時候開始孕吐了吧。夏子洛皺著眉頭,一邊狂吐,一邊計算著時間,離上次週期的時間差不多也已經過了一個半月,一直沒有孕吐現象,還以為自己與眾不同,現如今竟然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又腥臭無比的開始有孕吐反應。老於爺,你可真的是會玩我,這一次肯定吐得渾身發軟,四肢無力,腸子絞在一起。
大約過去了一柱香的時間,夏子洛的胃裡面都清空了,那種胸口翻湧的感覺才稍稍舒服一點。
“靠,這裡到底是什麼破地方?”夏子洛一個人自言自語地暴著粗話。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感襲來,夏子洛在那黑漆漆的地方強制性的三百六十度的翻著跟頭。
原來,夏子洛掉落的那一刻,一條大黑鯊正張著大嘴,等待著美食落下,就享受那種撕扯食物帶來的極到的快樂感受。也許是天無絕人之路,也許是命不該絕,夏子洛的運氣真的是好到暴,竟然躲避過了那一口尖銳而森森的牙齒,直接透過食道湧到了那條大黑鯊魚的胃裡頭,也就是夏子洛現在呆的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
剛才之所以會天旋地轉,也是因為大黑鯊潛入深海,翻轉著身子造成的。
暈眩的感覺過去了,夏子洛也開始盤算著怎麼才能離開這個怪異的地方。她摸索著從手臂上下那柄天狐牌軟劍,胡亂地揮舞著,反正看不見,管他什麼地方,先砍了再說。
這一砍之下,那條大黑鯊腹痛如絞,在深海中不停地翻滾的身子,以此來減輕腹中的痛楚,可是越是如此,腹痛旭絞的感覺越清晰地傳遍全身。因為夏子洛手中握著劍,隨著大黑鯊的翻滾,她在大黑鯊魚的腹中也進行著三百六十度的大翻身,沒有了著力點,手中的天狐劍自然是刺到哪裡兒就是哪兒,,反正痛的又不是她,大不了多翻幾個跟頭,就當回顧童年,在床上練習翻跟頭。
就這樣,一個在深藍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