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下去江南。”夏子洛左右為難,一臉的糾結。
“這還不簡單,丟一個銅板,正面北上去京城,反面南下去江南不就解決了。”小白抬眼看著那個糾結的女人,遞給她一個白痴的眼神。
“小白,我發現你在這種時候的用處最大。”夏子洛拍了拍小白的狐狸腦袋,賞它一個讚美的眼神。
接著,夏子洛摸出一個銅板,朝著半空一拋,耐心地等待著銅板落地的那一刻,可是等了一會並沒有等到銅板落地聲音,而是有一個缺了口的破碗出現在眼前。
“姑娘,再賞兩個錢吧。”一個花花子端著破碗討問道。
“我靠,這也太倒黴了吧,丟個銅板都能丟到叫花子的破碗中。”夏子洛眼角抽搐,低聲嘀咕道。
看來這個辦法暫時行不通了,最後,夏子洛還是選擇從南城門出去,南下去江南。京城雖然熱鬧繁華,卻不如江南水鄉富饒,氣候宜人。
夜晚,皎潔的月亮高懸,灑下 一地的銀輝,照亮了整個大地。
雲平城南郊,一輛普通的馬上在平整的官道上奔跑著,趕車的車伕不停地揮動著手中的馬鞭抽打著馬兒。
大約跑出三四里路的時候,突然那馬伕一勒韁繩,奔跑的駿馬四蹄一收,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一名美麗的女子掀開布簾,伸出頭,清脆的嗓音好像夜間山林中的夜鶯啼唱一般,悅耳動聽。
“姑娘,前面的大路上躺著一個人。”車伕老實地回道。
☆、016該死的內丹
“是嗎,我下去看看。 。”這個女子便是連夜跑路離開雲平城準備南下去江南的夏子洛。
原來決定去江南的時候,走到城門邊見那裡停擺著幾輛馬車,專門提供給要遠行的路人租用的,夏子洛談好了價錢,就租用了一輛馬車,帶著小白連夜出城。
她抱著小白,輕盈地一跳,穩穩地落了地,朝著車伕所指著方向不急不緩地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只見一名全身上下穿著黑色的武士服的男子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他的嘴唇烏青烏青的,雙眼緊閉,看樣子中毒不淺,手上還有著一條深可見骨的刀傷,正汩汩地往外冒著血。
夏子洛蹲下來,伸出手朝著那名黑衣男子的脖子的動脈探了探了,微弱地跳動著。
“車伕,這個人還沒有死,過來幫一把,把他扶進馬車。”夏子洛朝著坐在馬車上的車伕喊道。
聞言,車伕快步跑了過去,二人扶著那個暈倒在路邊的黑衣男子進了馬車。
“車伕,你繼續趕路,跑穩一點,到前面打個空曠的地方,我們先休息一晚,明兒再趕路。”夏子洛清脆如夜鶯的嗓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
“姑娘放心吧,老頭子我趕了十多年的馬車了,保證不會晃到你們。”車伕揮舞著馬鞭輕輕地抽打著馬兒,速度平衡地跑著。
狹窄的馬車內,夏子洛拿出自己當初從天狐洞中帶出的藥瓶,先倒出一粒解毒的丹藥喂入那名男子的嘴中,接著,又拿出金創藥塗抹在他那個正冒著鮮血的傷口處,等到血止住了,她從自己的裙腳撕下幾根布條,纏在他手臂上的傷口處,防止血再次流出。
“小白,你們天狐宮的解毒藥丸是不是沒有效果啊,你看看都吃下去這麼久了,那嘴唇還是烏黑烏黑的,一定是體內的毒沒有解掉。”夏子洛低著頭觀察著黑衣男子的面色,清靈的嗓音響起。
“美人,別忘記了,你體內有我的內丹,你也是天狐宮的人。”小白眯著一雙狐狸眼,反駁道。
“該死的內丹。”夏子洛氣結,低聲咒道。
“美人,其實你可以用那根天狐牌的紫玉笛試試,或許可以解除他身上的毒素。”小白低著頭思索了一會兒,提出自己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