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洛在拿起腳邊的小板凳朝著那名失控的中毒戰士的頭上狠狠砸去,小板凳成了碎片,可是那蠻牛似的中毒戰士依然橫衝亂撞,毫不知痛,帳中混亂不堪。
“無塵,這個怪物到底要怎麼才能制住?”瞧著那個中毒的戰士朝自己撞了過來,夏子洛左閃右避,大喊道。她可沒有金/剛之體與那沒有感覺的戰士硬撞,比誰的骨頭硬,結實。
在軍醫帳出現騷動的時候,姬流風和小白二人瞧見了帳中的情形,二人趕快取了繩索過來。
“美人,這裡交給我們,你先出去。”小白妖孽般的嗓音響起。
聞言,夏子洛身形一閃,鬼魅般的閃出了軍醫帳,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靠,這屍毒也太恐怖,居然能夠讓好好的一個人成了咬人的殭屍不說,還力大無窮,不知疲倦,也不知道是誰那麼陰毒,下如此邪惡的毒,簡直就是想把軍營變成人間地獄。
軍醫帳中,姬流風和小白二人一人拉住繩索的一頭,朝著那個力大無窮,橫衝亂撞的中毒戰士快步走過去,當繩索接觸到那名中毒戰士的時候,二人腳下步子快如閃電交換了一個位置,那根繩索便纏繞在中毒戰士的身上,牢牢捆住了他,接著,小白和姬流風二人配合默契,手拉著繩索圍繞著那名中毒戰士轉了幾圈,繩索就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身上,動彈不得。小白給姬流風使了一眼色,姬流風會意,二人拉起繩索朝著軍醫帳最中間的那根柱子走去,將那名中毒的戰士牢牢地捆在了柱子上面。這麼一番行動下來,二人的頭上皆冒出的細密的汗珠。
此時,軍帳中經過那個中毒的戰士這麼一鬧,人都跑出了軍醫帳,整個帳中只有柳無塵、姬流風、小白還有那個被捆在柱子上面死命掙扎的中毒戰士,瞳眸青光閃爍,瞪得老大,一副想咬人吃人的恐怖駭人模樣。
“神醫,這些人中的什麼毒,怎麼如此恐怖?”姬流風拭了拭額頭的細汗,邪魅的桃花眼一挑,問道。
“屍毒,原本我不是很肯定,現在可以肯定了。”柳無塵眉頭輕蹙,淡然的嗓音響起。
“那要怎麼解毒,外面那些中了毒的戰士會不會都變成這個樣子?”姬流風眸中浮現出一抹擔心,問道。
“我已經讓鑿牙拿著我的令牌去雲林城中神醫門的門下取藥去了,只是那些藥也只能暫時性控制這些戰士體內的毒性,不讓屍毒侵入五臟六腑,保證他們一個月之內平安無事。”柳無塵眉頭越蹙越緊,頗有幾分無奈。
“神醫,難道沒有其它的方法解屍毒,讓我們眼睜睜地看著那些守衛邊陲的戰士一個兩個統統變成殭屍。”姬流風狹長的眉毛緊緊地擰起,霧氣繚繞的桃花眼望著柳無塵,將希望都寄託在他的身上。
這個時候,夏子洛正巧也走了進來,姬流風與柳無塵的對話一字不差落入耳中,眉心緊擰,看著柳無塵,聲音輕輕淡淡,暗含焦慮道:“無塵,真的沒有將那些戰士們體內的屍毒全部解除乾淨?”
“唯今之際還有一種方法可以一試?”柳無塵蹙眉緩緩道。
“什麼方法?”夏子洛急切問道,
做為一名戰士,應該奮勇殺敵死,就算要死那也是戰死殺場,而不是莫名其妙中毒而亡,那是對一名戰士極大的汙辱。夏子洛自然也不希望這些戰士連戰場都沒有上過,就這樣不戰而亡。
“以毒攻毒。我記得上次為了給安定王爺尋藥,曾經去過南離國境內的鏡竺山,那山裡面有一種蟲,當地人稱大斑蝥,那種蟲通體烏黑,背部有三條黃色或棕黃色的橫紋,身子呈長圓形,毒性極強,近人肌膚則潰爛,我們稱之為孔雀膽,只要服下此毒也許能夠剋制體內屍毒。”柳無塵清晰明瞭地解釋道。
“不管有沒有效果,目前也只有這個方法,姑且一試,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戰士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