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形勢真是越來越不妙了。”司馬玉軒搖搖頭輕嘆。
司馬玉軒當然清楚當今太子軒轅清燁懦弱無能,只會做木匠活,如果諸侯國一亂,烽煙四起,許是會國將不國,他傲雪山莊在西菱國的基業還真怕被毀於戰火之中。
所以司馬玉軒頗為擔心,而西菱國雖然土地肥沃,百姓也算安居樂業,可是西菱國的那些諸侯國卻有了異心,譬如瓦剌國,那瓦剌人經常襲擊邊境的百姓,更甚至於還將邊境之地美貌的農婦搶去當妾室,更有甚者竟然搶已婚的農婦為妾,當了妾還不算,如果主人死了,那妾就給主人的弟弟當妾,如果弟弟死了,那妾就給弟弟的兒子做妾,總之女人在瓦剌國很稀少,瓦剌人是極為重男輕女的族人,以至於瓦剌人男女比列嚴重失調。
和瓦剌人相對而言的浮花國則是女帝為政,自然是執行嚴格的夫郎制度,一個女子可以娶多夫,且男人生育,女人出去做工。
白惜染見他們臉上呈現憂國憂民的表情,心下一驚,靠,她原來是穿越到了傳說之中的亂世嗎?
可是她瞧著這西菱國咸陽城不是很熱鬧嗎?又沒有看見一個乞丐,難道這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假象嗎?
寧素素聽著他們討論的話題倒不是很在意,只是她密切注意著白惜染的舉動,她還真擔心這麼小的丫頭吸引住了慕容硯月的目光呢。
不過,還好,白惜染只是在看她的七絃琴,然寧素素就不明白了,七絃琴難道有什麼古怪嗎?
還好,慕容公子只是看了白惜染一會兒,並沒有繼續將他的目光膠粘在白惜染的身上,無論如何,這對寧素素來說,那是一個好現象。
“白公子,司馬公子,慕容公子,我們姑娘家可不愛聽這些事情,你們改明兒再聚的時候討論,如何?”寧素素不喜歡看到慕容硯月蹙眉的樣子,她喜歡那個對她溫柔含笑的樣子,這不,她大著膽子微笑著提議道。
“寧姑娘說的對,我們這幾個妹妹都在呢,不說這些煞風景的話了。”白惜寒點點頭,在看了幾個妹妹興致缺缺的表情,便贊成道。
“惜染,你怎麼了?怎麼臉兒白如紙似的?”司馬玉軒不和他們談國事了,於是他第一個發現白惜染的表情似乎有點痛苦,他不明白為何她又捂著自個兒的腹部?
“我也不知道,那個,我肚子好痛,能不能讓我進畫舫裡頭的小房間去歇息一下,我的身子有些兒不舒服。”白惜染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在這個七月十五這一日,她古代的大姨媽來報到了。
該死的,為了輕便暢遊,身邊不曾帶丫頭,這下好了,白惜染都不知道自己此時該怎麼辦了。
這個破落的古代,沒有護舒寶和蘇菲啊,嗚嗚,她此時躲在狹小的房間內,快急死了。
白惜寒見白惜染這麼長時間不曾從那小房間內走出來,不由得擔心了起來,畢竟剛才他也看到了五妹妹那精緻的小臉兒面色不好呢。
“惜舞,要不,你去看看五妹妹如何還不出來?”白惜寒拿出兄長的架勢,擔憂的催促白惜舞去瞧瞧白惜染。
白惜舞聞言便不情不願的去了,當然白惜染聽到了是白惜舞的聲音後,更不想開門了。
白惜染只對白惜舞說,我一會兒就出來,你先去和他們樂呵樂呵吧。
當然白惜舞一聽,自然高興的馬上走了,她可沒有閒功夫和自己討厭的人多說話。
白惜寒見白惜舞無功而返,便親自往畫舫最裡邊的一個小房間去探一下。
白惜舞等人雖然疑惑,不過想起白惜染也是白惜寒同父異母的妹妹,倒是不覺得奇怪了,再加上白惜寒很有責任感,於是司馬玉軒和慕容硯月也就見怪不怪了,寧素素只是感到有點羨慕,羨慕白惜舞她們有這麼一個關心她們的兄長,不由得心裡一陣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