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紋理,圓圓的銀牌和銅錢大小差不多,厚度稍厚,中間無孔 ;邊緣處卻有鏤空,該是方面系綁而特別設計的。
指著那栩栩如生,翅膀上帶著火焰的火鳳凰道,“火鳳凰是鳳凰中獨特的一類,是世界上最美的鳥兒,聽說在它無法向前飛的時候,就自己火焚,然後在灰燼中重生。”
鳳凰涅槃,浴火重生……莫離心中反覆默唸這八個字。
“怎麼樣,喜歡嗎?我幫你帶上,啊?”花葵拿出編制的一指寬的繩子,從銀牌邊緣處的鏤空處穿過,然後繫到莫離頭上,讓銀牌正好遮住額中間的字。
君子如玉,這話說的對極了。翠玉的下的他多了溫潤和儒雅,可是銀牌……襯著那把大鬍子,有點怪怪的,像以前她在黑心村看到的番邦人,異域風情濃厚,仔細搜尋腦海中匱乏的詞彙,找不出恰當的詞語形容,只好言簡意賅道:“恩,很男人!”
抬手碰了碰掛在額心的銀牌,莫離在她掌心又寫下兩個字--謝謝!為她的禮物,也為她的用心--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若是剛才在答應她的瞬間還曽有過猶豫,那這一刻,什麼猶豫都沒有了,他想,他下半輩子都不會和她分開了,或許關於愛情,或許只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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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莫離和好如初後,花葵身心放鬆,終於睡了個痛快覺,翌日悠悠轉醒,已是日上三竿。伸個懶腰,惺忪的雙眼下意識的朝chuang上看去。
咦,沒人?花葵揉揉眼睛再次看向大chuang,真的沒人,誰搬他出去的,她怎麼一點動靜都沒聽到?拍拍有些癔症的腦袋,她從地上爬起來,捲起地鋪,穿好衣服,去外面打水洗臉。
走出房門,門右側坐著一人,她看也沒看的打招呼,“阿離早。”
“不早了,太陽都曬屁股了。”項小滿嬉笑著,使眼色讓她朝後看,可她眯著眼打哈欠,壓根沒注意到他的暗示。見她不回頭,項小滿急的拉住她的胳膊不讓走,花葵不耐煩的甩開,“小滿,別煩我,我還沒洗臉呢。”
項大嬸坐在廚房前煎藥,手拿著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風,項老爹坐在石墩上雕刻著柺杖,兩人手上忙著,眼睛卻是看兩兄妹拉扯,期待小葵向後準頭時會是什麼表情?
“小滿,你眼睛不舒服嗎?”她終於注意到項小滿的眼神,卻是沒弄明白他的意思,很天兵飛來這麼一句,把項老爹和項大嬸逗樂了,就連莫離 ; ;嘴角眉梢都是笑意。
項小滿抓狂,他示意的如此明顯,眼睛都要抽筋了,她怎麼還是不明白,“啊……笨蛋小葵,我是讓你看這邊啦!”
“看什麼?”循著他手指的方向,花葵看過去,視線落在門口的那個人身上時,眼珠子被盯著似的,再也動不了了。
只見此人面如冠玉,唇紅齒白,劍眉入鬢,鼻若懸膽,一身素色白衣裹身,錦帶束髮,額中綴著一塊銀飾,銀飾下一雙迷人的鳳眼正對著她淺笑。
好俊俏的男人,花葵幾乎看直了眼,這人相貌與項老爹和項十三的儒雅溫潤相似,身上的氣勢如軒轅辭那般陽剛強勁,柔中帶剛,剛中帶柔……剛柔並濟,指的應該就是他這種型別的男人。
只是……花葵擰眉,他頭上墜者的飾物是她昨日送給阿離的,這人的眼睛,長的阿離一模一樣,還有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她一針一線縫出來的。
瞧瞧這人光滑的下巴,再瞧瞧他身上的物件,花葵突然大叫出聲,“啊……啊……你你你你……阿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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