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鳥一樣,看向了邢穆深。
邢穆深開了門,是刑庭走了進來。
陸瑾倪眼神微閃,直勾勾盯著來人。
刑庭幽幽看向邢穆深,開口。“阿深,不介意我跟她聊一下吧?”
“二叔,你請便。”
邢穆深的視線掃過兩人,走了出去。
刑庭好整以暇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昨天嚇壞了吧?”
他一開口就是關心的話,陸瑾倪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搖了搖頭。
“你倒是和你母親是完全不一樣的性子。”
陸瑾倪眸光落在他臉上,沒有緬懷,有的只是意味深遠的淺笑。
她淡淡接著他的話,“她是怎樣的?”
“她是妖精。”
“妖精?”妖精兩個字來形容一個女人,陸瑾倪不知道是褒義還是貶義。
“不過有一點你們倒是相似,把男人當成了玩具,冷漠無情。”
他說到最後,神情陰冷了幾分。
“我什麼時候把男人當玩具了?”顧之遙遙
如果可以,她倒是想嘗試一下,那必定是一種暢快的感覺,像他們耍著她玩那樣。
他冷哼,“尚未回國就聽了你的事情,先是阿謙,再是阿深,如今還有個趙佑乾,你說你招惹的男人還不夠多嗎?”
“所以,你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
他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她,“只是警告你,邢家絕對容不下你。”
“也就是說,不管我是不是邢家人,你都不允許我在邢家留著,是嗎?”
刑庭看她冷靜地吐字,不語。
陸瑾倪也站了起來,嘴角微勾,“正合我意,希望到時候,你別食言了。”
她的神情,不悲不痛,風輕雲淡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刑庭厭惡地瞥她一眼,轉身出了房間。
“跟二叔說了什麼,他的表情竟這麼冷。”
邢穆深一進門就開口說了句。
“你也會好奇?”陸瑾倪走到了窗邊,好像故意逗他一樣,“可是我不會告訴你的。”
男人只是頗為興味地挑了一下眉。
從床頭櫃上拿起了煙盒,黑眸劃過窗邊的倩影,動作頓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
整整三天,陸瑾倪都被困在房間,秦漣多次想把她帶去醫院。
但是陸瑾倪暫時有邢穆深做靠山,所以每次都能讓秦漣含怒而去。
期間,老爺子的病發作了一次,不知道怎麼就找來了房間,要她帶著去找阿容。
結果便是兩人一起被關在房間,哪裡都去不得,老爺子將臥房都摔了一遍。
陸瑾倪本來被他嚇得躲到了角落,後來看得起興了,也抓起一盞檯燈,扔了出去!
那暢快的感覺,讓她找到了發洩的途徑,竟和老爺子將整個房間都拆過了一樣。
邢穆深聽到動靜這麼大,開啟了門。
卻剛好見到她舉起一個花瓶,狠狠甩在了地上!
他嘴角微微扯了一下,踏過地上的垃圾,走了過來,“這樣的胎教倒是挺特別的。”
陸瑾倪抿了抿唇,甩了甩手,停了下來。
隔了一天老爺子就清醒了,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記得那麼清楚,老臉通紅,愣是沒有下樓吃飯。
陸瑾倪頓時覺得,邢老不獨,裁的時候,倒是挺可愛的。
邢穆深三天來都沒有去書房,而是在臥房裡辦公。
這也是她要求的,她現在是一步都不敢離開他。
誰知道下一秒秦漣或者其他人會不會將她押著去醫院呢……
沒想到他竟真的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