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無人傳信回來?
「鬱局主誤會了……在鏢局時老夫並未說過自己與那趟鏢有關,所以鏢師們也就只把老夫當成一個來問價的僱主罷了。」老者看出了鬱茂生的不安,故而安撫道:「老夫今日前來也並非是為了責難誰,而是為了確認這件事是否屬實,然後再商討辦法也不遲。」
一聽對方主動寬釋自己,鬱茂生便也稍稍放鬆了下來,心中頓生感激之情,抱拳躬身道:「還未請教過老前輩尊姓大名。」
「嶽浩然。」老劍客並未給自己的名頭前面安上什麼字首,而是單單這三個字便已然說明了一切。
但凡江湖中人,便不可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他是天下劍者都憧憬的物件,是此世之間一種兵器的巔峰,代表了劍之道的術之大成。
神劍祝機的得意門徒,初出茅廬便以木劍斬蛟龍,力挫成名已久的天驕龍飛羽,接替其師神劍之名被譽為天下第一劍。
鬱茂生也沒有想到,這個給自己帶來無盡麻煩的訂單居然是由「神劍」前輩發出的——而在老劍客自報家門之後,他也不曾產生過什麼懷疑。
天下的頂尖高手就那麼幾位而已,別人想冒充也冒充不來。
「前輩隨我上座。」鬱茂生接引著嶽浩然登堂入室,同時又打聽著一些細節:「前輩大名如雷貫耳,威震江湖,晚生敬佩。但晚生也有一事欲請前輩指點一二——江湖上應當有近十年都沒有流傳出前輩的訊息了,我有朋友也拜訪過劍門山,但似乎您也未在山中閉關。」ap.
雖然頂著一個神劍的名頭,但嶽浩然似乎還是個比較好相處的老人,這個問題其實比較隱私,但他還是如常言道:「雲遊江湖而已。」
不過嶽浩然也沒有忘記自己來這兒的目的,很快就把話題轉移到了正事兒上:「我在外面,聽到的都是些傳言,今日親自到鬱局主府上,就是想透過鬱局主之口瞭解到事情的全貌,老夫並無問罪之意,所以還請鬱局主如實相告。」
開辦鏢局,信譽第一,既然嶽浩然都親自上門了,鬱茂生自然不會有所隱瞞,一五一十地將事件的來龍去脈告知。
聽完之後,嶽浩然沒有言語,而是將腰間佩劍摘下,擱置在面前的案上:「你可知道為何老夫費盡周折也要將那邪劍拿到麼?」
「還望前輩賜教。」鬱茂生又恭敬道。
「鬱局主也是高士,想必不會沒有聽過老夫的佩劍「再少年」。」嶽浩然言道:「家師授劍於我,便是想讓這柄兇器不必流落至賊人手中。」
「然而,我卻在不久之前聽過了這把西域邪劍的傳聞——種種跡象都有所表明,這兩柄劍的性質相仿,或許乃是同源之物——那麼「再少年」能做到的,西域邪劍也必然如此。」
鬱茂生聽完已有汗流,小心翼翼地問道:「也就是說,那柄邪劍也有必殺之威能?」
嶽浩然長嘆一聲:「當初我年輕氣盛,覺得師父有些小題大做,便執意開封此劍,而如今我也是知天命之人,恍然才發覺家師當初的決定無比正確。」
「無論是西域邪劍,還是老夫手中這一把,都是不能留存於事件的不祥之物,老夫花大手段尋劍,正是要親手將此兩柄劍永久封存——不過果然不出人所料,打這劍主意的人不少,此刻邪劍落於這些宵小之輩手中,怕是要再於江湖之中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嶽浩然撫膺長嘆道。
鬱茂生喚來鬱三兒,與他耳語了些什麼,然後又向老劍客請教道:「方才鬱某也同前輩說過我泰平鏢局欲仿製邪劍,舉辦一場盛會來引蛇出洞,現如今那仿製品已經初具規模,不如前輩來過過目,正好也能指點晚生一二。」
二人又品了一會兒茶,鬱三
兒已經從庫房當中取出了仿製的邪劍,盛在一個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