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這是法制社會,就不怕我去告你”我忿忿地說,心裡卻隨著他的話一跳一跳的,暗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虐待我,調教我……
“法制嗎?那是對無權無勢的老百姓說的,我雖無權,但我有錢,有錢就能交到有勢的朋友。告我?我當然害怕,不過你不會告的,我會給你拍裸照,拍見不得人的片子,你要是告我,嘿嘿,你就身敗名烈,我嘛,大不了多花點錢還不照樣活得滋潤……”
“你……你敢……”
如果被拍了那種影片的話,那還真是一種麻煩,難怪他有持無恐,稍稍懂得廉恥的女人,都會為自已的名譽忍氣吞聲吧。
“有什麼不敢的,告訴你美女,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想要操你……呵呵,哈哈,那兩小子真是沒見過世面,敢打我,真以為警察會幫我這個小小酒店的經理啊?那是嚇唬嚇唬他們。看到後面的保鏢了沒有?那是黑社會,只要有錢,有什麼辦不到?這麼多年的孝敬也不能白給,知道是誰罩著我嗎?東街的威哥知道吧?……老實說我根本沒指望那倆小子會答應我的條件,他們說你不是那酒吧的服務員,我信,像你這麼漂亮性感的女人追的男人多的是,就算傍上大款也不稀奇,沒必要去哪種酒吧做事。不過我就奇怪了,那天晚上你怎麼就被綁在了酒吧裡了呢?還購買了那麼多的SM用具,你說你不是虐待狂,我還真不信。只不過對那兩小子一說,他們竟就將你送上門來,更沒想到你也會答應,真懷疑你是不是想找個人來虐待你,不過想虐待你的人多的是,也不輪不到我是吧?”
被說中了心思,讓我由然感到恥辱和羞愧,更沒想到他竟然是這麼一個混蛋小角色。而我就快卻倫為這種角色羞辱的對像,心裡很為自已不值也很不甘心為這種角色冒險。可是現在後悔好像晚了點,他將我綁得太緊了,讓我根本就沒法掙脫繩子,儘管手裡還捏著一把小刀,可是被綁成雙手朝上的姿勢,小刀根本就割不到繩子,更何況戴了皮手套的手很不方便,就是想將摺疊的小刀開啟也覺得困難,而且被綁了這麼久,手指也越來越麻痺了,連拳頭都捏不緊,都快感覺不到手中小刀的存在。“你真是個無賴……可惡的混蛋……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我無奈地說。
“你……你別嚇我,我膽子很小的……你知道你那天見到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誰嗎?我老婆,不過我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下面的東西硬都硬不起來,要不是他有個當小官的哥哥,我早就將他摔了。像你這麼極品的美女,我還從來沒有玩過,就算是死,也覺得值了”說著就將一隻手伸了過來,在我皮靴和短裙之間露出來的大腿上輕輕地撫摸。
“拿開你的髒手,不要碰我……”
我掙扎了一下,又移動了一下身體,可是位置就那麼大,雙手又被高高地反綁,就像敞開的大門,讓人可以隨意進出。
“你的面板真好,像綢緞一樣的滑,真是愛不釋手啊,嘿嘿……要是脫光了,摸著一定讓人慾仙欲死,我都有些等不及了,不過越好的東西越要慢慢地品味,這樣才有意思……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
“不說也沒關係,反正你也跑不掉,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什麼都說出來,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然後求我讓我搞你……”
馬文革邊說邊將還披在我身上的風擄掉,然後又摸在我光滑白淅有肩上。我露出厭惡地表情。晃了晃肩傍,卻對他侵犯我的手無可奈何。其實在我心裡對這種肆意地侵犯又是反感又是期待,反感是因為被這種混蛋玩弄股掌之間很為自已不值,期待又是因為感受到了被奴役的無奈和無助的快感,而這種感覺刺激著我渴望體驗被虐的神經,讓我的身體也不受心裡的控制,越來越敏感起來。性慾這種東西是很難說清楚的,就算心裡一百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