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的吻從唇轉移到臉上,再從臉轉移到脖子,然後是鎖骨,他的手肆意在身上游走,欲/望燃起不由低低呻/吟,雙手緊緊抓住被褥,閉眼等待著他下一個動作……
久久沒有像預期的那樣,炙熱的身軀驟然離開,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涼。
輕喘著緩緩睜開眼,只見柳如風坐在床邊握緊拳頭,他握的很用力手關節泛白微顫著,伸出雙手抓住他的拳頭。
“婉晴。”柳如風身子一震輕輕道:“我不可以這樣對你,若被七王爺發現你不是處子,他不會放過你的。”
他說的沒錯,封建時代女子就是靠那一層膜來證明自己,何況皇室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不要說不會放過我,就連整個柳家也逃不了吧?
默不作聲穿好被蹂/躪的鄒巴的衣衫,隨後拿起淺青色外衣披在他身上:“不要著涼了。”
從枕邊撿起脫落的海藍寶石簪,把瀑布般的三千青絲盤起,我不喜歡那滿滿一頭朱釵,總覺得壓得脖子難受,所以外出只是用一支海藍寶石簪把長髮盤起,即使頭髮亂了也好打理。
“砰”一聲,柳如風的手狠狠錘在堅硬的紅木床架上,狠狠道:“我真恨自己無能……”
不是你無能,是命運抓弄人,心疼從後背輕輕摟住柳如風:“如風,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拿自己的身體出氣好嗎?”說著手緊摟著他,聲音帶著哭腔哀求道:“好不好?”
“婉晴。”柳如風抓住我冰涼的雙手,語重心長的說:“好。”
從齊水居出來已經是月光潺潺的夜幕,夜空只有屈指可數的星星,半圓的月亮懸掛在夜空,散發著淡然的月光,沒有了繁星的襯托,月亮就像蒙上一層傷感。
藉著微亮的路邊燭光和幽暗的月光,走到齊水居門口笑道:“兄長不用送了。”說著不給柳如風說話的機會,福一福身,轉身迅速往月思樓方向走去。
隔著月思樓的兩米處停下,因為月思樓門口站著兩道人影,是柳宣淮和管家丁福貴,急急閃到旁邊的桂花樹後邊看他們在幹什麼。
丁富貴手持燈籠輕聲道:“相爺,小姐就要出嫁了,您不進去看看小姐嗎?”
只見柳宣淮雙手背在身後,昂天長嘆:“只怕這個丫頭現在是懷恨我在心啊,我這麼不惜手段用葉子文的性命逼她嫁給七王爺。”
“相爺也是為大局著想啊,若是小姐抗旨,那柳家就難逃一死啊。”
“究竟也是我虧待了這個閨女。”說著他盯著他寬厚長滿老繭的手:“我答應過她的爹孃要視她為己出,可是我卻打了她……”腦子如同千萬只蜜蜂嗡的一聲,腦子一片空白,我和柳如風不是嫡親兄妹?一陣喜悅傳來,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那份興奮也就蔫了下去,那又怎麼樣?以後我身在王府他身在相府……
“富貴,我們回去吧。”說著柳宣淮攜著丁富貴離去,從桂花樹後面走出來輕聲道:“爹爹來了為何不進去坐一坐?”
魁梧的身軀一愣,轉過身看見柳宣淮驚訝不已的表情,輕笑道:“女兒閒的無聊就去走走,不想走一趟回來卻見爹爹要離去。”
不等他說什麼送上一抹甜甜的微笑。
“你……”柳宣淮躊躇著問:“你不怪爹?”
“爹爹養育之恩,女兒無以回報,怎的會怪爹爹呢?”
“那葉子文……”打斷他的話:“爹,既然女兒已不記前事,爹爹就不要再提了,現在女兒與他沒有任何瓜葛,葉子文之事就這樣罷了吧。”
“好孩子。”柳宣淮點點頭老淚縱橫著,遠處傳來宜語沁蘭溫和的聲音:“相爺,我們的舒兒真的變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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